在这几具尸体的额头上,我看到了如同黄豆大小的红痕,这是一种很常见的邪术。
    献祭自身之血,从而对尸体做出操控。
    抹下一滴,我仔细的嗅了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因为这股血气,是属于杜重阳媳妇儿的。
    怎么会这样?
    为了确保没有弄错,我将之前的那个镯子拿了出来,两者相碰的瞬间,那股血气便钻入了手镯里。
    这下,没错了。
    可杜重阳的媳妇儿不是已经死了吗,又是怎么施展的邪术?
    难道,是装死?
    “老杜,你媳妇儿的尸体在哪儿?”
    “跑了。”
    “跑了?”
    “对对对,就是跑了。”
    杜重阳说道,“就是我给你打电话时跑的,她的尸体跑了,然后这些尸体就全活了。”
    “你再详细说说,从你进入这家殡仪馆说。”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偏偏又说不出什么。
    “是这样的,上午从您的店铺离开之后,我就去了医院。
    向我岳父母表达不再做尸检的想法后,便开始办理出院和来殡仪馆的事情。
    半下午的时候,总算是把柴兰的尸体送了过来,保存在了刚刚我躲着的冰柜里面。”
    “那你为什么会跑到这地方来?”
    按理说一切办理好之后,杜重阳应该随着岳父母来开才对,为何留了下来?
    “是这样的,我本是打算一起走的,可有个人说的一些话,让我改变了主意。”
    “谁?”
    “门口那位大爷。”
    “他说了什么?”
    “他说,殡仪馆这里脏得很。
    当然不是指脏东西,而是说的一些人。”
    “偷东西?”
    杜重阳的话,让我想到了爷爷说过的一些事情,就是关于殡仪馆的。
    很多人去世之后,家人会将其生前佩戴、或是珍爱的饰品一起火化,意义等同于古时候的陪葬品。
    这当中,有很多都是价值不菲的。
    于是,就有人动了歪心思,将那些珍贵之物悄悄取走,从而大发死人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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