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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冥王偏偏要找宋洝呢?因为宋洝本是冥界同尘御一般的闲散鬼君,和冥王本就沾亲带故不用担心是谁谁派来的奸细啥的,最主要的是他还特别有钱特别大气特别谦谦有礼!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冥王可以不用拿俸禄给他,还指不定能从他那儿坑点钱来给其他人发俸禄。
“妁川姑娘说笑了,这本就是你的位置,我只是暂代,替你打理罢了,你若是何日回来,宋洝定会安排打理好一丝不苟原原本本奉还来的。”
妁川看着宋洝这般言辞,心中不禁觉得冥界竟还有这般知事明理之人,实属难得!于是直起身子努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错,很有悟性,这个冥九君的位置很适合你,与珩杏姐姐也很合适,你们一个老七一个老九,虽说你排在后面总给人一种你还小的感觉,但是鬼知道冥事府冥君之位就是瞎排的,你定可以以你的实力照顾好珩杏姐姐的!我相信你!”
“哎呀小九!”珩杏明显脸红了,看了一眼宋洝,又用手挡住半张脸对妁川道:“你瞎说什么呢!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嗯?你不喜欢?”妁川点点头,话锋偏转,憋嘴道:“不合适不合适宋洝君看似威猛但着实温柔,以后定会受你的欺负……不能祸害了……”
“……”
珩杏准备动手了。
“哈哈哈哈哈哈,妁川姑娘着实有趣了些,小七竟都不是对手了去,看来还得多磨练番。”
宋洝大笑开来打趣,珩杏无奈,妁川却也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打打闹闹进了冥事府。
行至中庭,妁川发现竟有人界的牡丹花沾露带珠,心中不免赞叹冥界这无光之境竟还能养得这般好,于是无意间抬头看了看冥事府上空,却见一半透明的一方冥灵障罩住整个冥事府。
“冥事府什么时候这么肯下血本设这么大一处冥灵障?”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是冥九君所赠,自从冥界脱离天界,什么都得需留意着,别看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天界那边小动作多得很,这冥灵障可使非冥籍之人灵力大损,也会让触动机密者有去无回。”
“但是……不是还和什么妖界啥的有关系嘛,人家来冥事府找人啥的还得自损道行啊?”妁川疑惑。
“他若是无恶意来了正正当当走正门大道我们冥界又不是黑户要乘人之危去整他,我们这不是防止不怀好意的吗?”
“那那……那人要是表面规矩听话正门走,你们又有什么办法?”
珩杏一副你把冥事府的全当废物一样的表情,道:“若是有人想搞点情报啥的,他若是从正门走我们规规矩矩检查了还没发现,当然这种情况不多哈,我们就自会又寻人暗里盯着,不可能让他搞到的,毕竟冥事府里卧虎藏龙。”珩杏拍了拍自己,又拍了拍旁边的宋洝,继续道:“你想想,除了我和九兄,谁还不是心狠手辣的?十八层地狱还不够他受?”
妁川一个哆嗦。
“若是他未从正门进,其他地方进,破了冥灵障,那么灵障就会自行收缩捆绑住这个人噬主灵碎精元,魂飞魄散咯!”
“这……这这么恐怖?”
珩杏皱着眉看着妁川,严肃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你不会就是那个奸细吧?”
妁川心中大道不好,还未回来只是来重新探探道不会就暴露了自己完蛋了吧?
妁川赶忙摇手欲反驳,珩杏却抢先一步,笑道:“哈哈哈哈哈你紧张啥,我同你说笑呢!再说就你那点灵力智商,谁能看上你让你做这奸细活儿谁就倒了八辈子血霉!”
“???”妁川一脸问号。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莫打趣妁川姑娘了,都是冥界中人,还能同谁勾结了去?”宋洝赶紧打圆场。
“就是就是,珩杏姐姐说话从来就是最毒辣的,伤死人家的心了。”
“噢噢噢小九小可爱不委屈,七姐姐等下带你去我籍述阁里吃饼子去。”
“这还差不多!”
宋洝无奈摇摇头,笑了起来:“真是两个孩子。”
……
冥事府籍述阁,冥七女君珩杏的府阁内。
珩杏将自己前几日从冥市街新开那家点心铺子里买来的花饼递到妁川嘴前:“张嘴,啊——”
“啊——”
“小九,你来冥事府是回看你七姐姐我的吗?”
妁川嘴里嚼着花饼,觉得味道甚是不错,答道:“不是啊。”
珩杏将本来笑意盈盈的脸上表情一翻,随后又将花饼扔到盘子里道:“自己吃。”
“哈?”
被珩杏硬拉来的宋洝看着这俩孩子傻乎乎玩闹,在一旁无奈品珩杏端来的同一家铺子里的酒,嗅了嗅,不免赞叹香冽。
珩杏狐疑地夺过他手中那杯快上嘴的酒,也嗅了嗅,道:“我觉得还好啊,不如妁川他们酒馆里的白津香。”
妁川心中一怔,想着上次来籍述阁白津这东西可是发挥了它的大作用。
那一次是妁川逼着逾嶙来籍述阁过户长笙酒馆的。而逾嶙正是被她灌了整整一壶的白津酒才迷迷糊糊在珩杏拟定好的过户册籍之上按了手印。逾嶙虽酒性极好,在冥界更是无人能喝得过他,但毕竟白津号称世间第一烈酒,这么称它自然不会让人失望。
那时妁川想着逾嶙若是酒醒定不会放过她,干脆就多给他灌了几杯。她让珩杏帮忙倒酒,她负责灌,而珩杏不知其威力只觉得香得很,于是也不听一开始妁川就警告了说这酒的烈性如何如何,好奇心作祟地用舌尖轻轻一点,整个人便昏死了过去。
珩杏似乎也想起来自己上次那件丑事,又觉得让人家妁川丢下了本该好好照顾晕死了五六天的逾嶙白白照顾了自己五六天才醒过来,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道:“不过妁川他们酒馆各地的好酒佳酿什么的可多了去了,若是有机会,我们可一同去照顾照顾生意。”
“确实可以,若是寻到空闲,定要去造访一番的,届时可是要劳烦妁川姑娘了。”宋洝礼仪周全就着珩杏递回的酒杯拱手行起礼来。
“小九你试试喝这个看看和你店中那些酒酿比可还行?”
珩杏拿起酒杯也给妁川倒了一杯,递到她面前。
妁川赶紧摆摆手,道:“珩杏姐姐,你忘了不是,我喝不得酒的。”
珩杏这才像想起来一般,摇头晃脑显摆道:“对哦,你酒量比我还差,真是不巧,我觉得这酒是真不错的。”
“……我”
“妁川姑娘为何喝不得?”
“我对酒过敏,会要命的。”
妁川用脸上笑嘻嘻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想着上次自己背着逾嶙喝酒,魂魄是管不住地往灵体外钻,把逾嶙气得好几日不理她。
而回想起这茬,妁川才想起来自己来冥事府的正事:“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是来寻冥老六的,若是被他知道我来了定又躲起来不愿见我,我得赶紧过生迹阁去!”
“冥六君逾嶙?”宋洝问道。
“嗯。”妁川擦了擦嘴,又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上的食物残渣,然后起身欲走。
“他……”珩杏欲言又止。
妁川察觉不对,转过身道:“他怎么了?”
“他……他……”珩杏挤眉弄眼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他怎么了啊?死了不成?”
“不是……他……”
妁川快急死了,道:“那你倒是说啊!”
宋洝在旁边帮忙解释:“我来冥事府也很少见这位冥六君,许是另寻高就了?”
“炒了就炒了,你说得那么高大上……”珩杏在一旁细声补充。
“炒……炒……炒了?”妁川瞪大了眼睛。
“有些日子了。”珩杏道。
“怎么……怎么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没道理啊!这真是……这真是……”
珩杏看妁川这幅着急的模样,知道逾嶙与她同根同源好友多年,想必知道这个消息肯定是难以接受的,本想多瞒一时,却还是瞒不住了,赶紧安慰道:“你别急,这不是什么大事!真的!这不是什么大事的!”
“这可真是太好了!”
珩杏:???
宋洝也觉得看不明白了,问道:“妁川姑娘这是?”
“害!我早看不惯他多年了!要不是同他都是东冥野同根生的老乡跟他沾亲带故的,我肯定不会和他多说一句话!他当年可是嘲笑我被天界贬被冥事府炒,你看,这不是报应是什么!果然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
妁川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转头又想这些日子逾嶙还是保持每旬休假来长笙酒馆,上职之日便离开,定是怕她知道嘲笑他,心中更是痛快,想着也快到这月下旬休假日了,看他这次来可不得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不过转头一想,这逾嶙现下不在,又去哪里寻人借钱呢?正苦恼着,看了一眼宋洝,嘿嘿傻笑了起来,道:“宋洝君,有钱吗?借点呗~”
“哎呀!”
珩杏一巴掌拍到妁川脑袋上:“你给我好好说话!”
“我!”妁川觉得委屈,道:“那要不珩杏姐姐你借我点钱?”
“我没钱,你还是找宋洝吧。”
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