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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规模丧尸爆发的前兆?”
老吕瞪了刘丽丽一眼说道:“胡说八道!”
其实在刘丽丽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大脑中就像电影一样,在幻想着城市被丧尸占领的情景。
当然,我是一个理智的人,虽然我的想象力是极为丰富的,但是我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至少现在是不可能发生的。
老吕又对我说道:“欧阳,我知道你推断案情的能力是很强的,但是现在这种太不靠谱的说法,我实在是无法接受。”
我说道:“你只是被刘丽丽的话所牵引,所以也想到了那些电影节目中才会出现的情况。其实我们可以把现在这件事情考虑得更加贴近现实一些。假设那密室中的病毒,就如同非典、禽流感之类的呢?这样是不是要容易接受一些。”
老吕点了点头说道:“这样想还是有可能的?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什么人会在一个居民楼内设置密室,并将密室作为研究病毒的地方呢?”
我说道:“当然是那些疯狂的科学家。这种科学家在曲默的犯罪集团内肯定有不少,之前那奇怪的致幻药和类固醇药物,应该就是这类科学家研制出来用于犯罪的。”
老吕说道:“你真的就这么确定焚脸女尸案、纵火案,和曲默的犯罪集团有关系?”
我说道:“其实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之前收到的抵抗天使路西法的画像,就像是在给我的挑衅,当然这种挑衅也算是一种提示,提示曲默接下来的案件与疾病有关。”
离开了司法鉴定中心,已经是傍晚。老吕说到他家里吃晚饭,我婉拒了,因为我想独自一人走走。
告别了老吕,我并没有搭乘回家,而是走在寒冷的大街上,因为我打算步行回家。
其实我是想去残红酒吧喝点小酒的,但是因为过年,酒吧也暂停营业了。
唐振国这段时间一直也在照顾迟雪,也不知道迟雪的伤势如何了?
不知不觉我又走到了高笋塘广场。当然,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要看一看那广告栏上是否有奇怪的数字信息。
那公共广告栏上依旧没有那数字信息,我有些失望。对于这个失望我感觉很奇怪,难道我就真的这么希望曲默搞出些什么大案特案吗?
荒唐!
不过此时我看见了广告栏上贴着一张麦当劳的优惠券。
这种优惠券与那画着抵抗天使画像的优惠券一模一样。而且这种优惠券是两面都有内容的,所以张贴在广告栏上是不合情理的。加上这优惠券要发放到顾客的手中才能有用,这样张贴显然十分的不妥。
正是因为这种不妥,让我觉得蹊跷。于是我扯下了那张优惠券。
当我将优惠券翻过面的时候,我发现了优惠券上面也画着一只抵抗天使路西法,只是这只天使没有了左翅。
我心中一怔,因为我知道焚脸女尸贺秀欣的背上就纹着一只路西法的左翅。贺秀欣如今已经死去,那么这张断了左翅的路西法,会不会就是一种暗示呢?这暗示是曲默给我的吗?
我盯着手中的路西法的画像,皱眉思索:这路西法断掉了一只翅膀,必定是暗示贺秀欣的死亡,那么这剩下的一只翅膀呢?它也会断掉吗?我感觉断掉的可能性十分大,因为贺云静现在是整个案件的关键人物。无论是焚脸女尸案还是纵火案,都与其有关,加上她背上的堕落天使翅膀的纹身,也与这奇怪的路西法画像有关。一个贺云静,完全的将所有案件串联起来。我想曲默也不傻,他必定知道我要从贺云静这个方向下手,那么他会不会将贺云静杀害,断了我的线索呢?
我想曲默是不会这样做的,他应该更希望利用贺云静来牵制我,让我知道贺云静是案件的关键,却无法找到她。我想只有这样,曲默才能在与我的对抗中,找到成就感。
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开始揣摩曲默的心理呢?
我拿出口袋中那张完全的路西法画像,与这断掉翅膀的路西法画像对比,发现这两幅画都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但是不同的是,那张断翅的路西法,用笔明显要沉重得多,而且有的地方几乎将那铜版纸都戳穿。说明绘画的人在绘画当时心情是十分沉重和痛苦的,甚至包含着一种愤怒。
什么样的人会带着这种情绪画画呢?假设作画的人是认识死者贺秀欣的,而且他们的关系不错,那么这种情绪就极有可能体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