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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她韩玉凤不是个卑鄙的人，虽然每个悔过的人都有被原谅的机会，但是种下什么，就会有什么结果。
汤晶晶和韩玉凤也一样。
自己呢?她做了什么?
从法院出来后，戴清歌一直情绪低落。
高瑾寒瞥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手安慰道：“这不关你的事。”
戴清歌摇摇头：“我不怪自己。”
高瑾寒皱了皱眉头，没再说什么。
最近，两个人相处得很好，真的很有礼貌。没有多余的话，没有争吵，大多数时候，戴清歌只是跟着他说。
这样一个戴清歌使他放心了，但是他心里知道，他所喜欢的戴清歌并不是这样的。
高瑾寒模模糊糊地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戴清歌说道：“回去。我有点累了。”说着，戴清歌加快了脚步。
汤晶晶的审判很快就被媒体报道了。
他们当然把戴若彤也带来了。
母亲在前一天被判刑，女儿第二天就结婚了。
这两件事已经讨论了很长时间。
戴清歌知道，尽管这可能会对当天的股价产生影响，但影响并不大，一旦风头退去，人们就会忘记这件事。
戴清歌接连看了几家媒体的报道，当高瑾寒回到她的房间时，她放下手机准备睡觉。
“这是晚了，早点睡觉。”
高瑾寒最近没去上班，在家工作，当他看完今天的报纸发现戴清歌还没睡时，他习惯了皱眉。
结果，他一说完，戴清歌就放下了手机。
她最近很听话，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认识戴清歌，那个经常说谎惹他生气的女人。
这种变化似乎很好，但他心里明白，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情况只会更糟。
可是，高瑾寒做生意厉害，却找不到解决办法。
半夜，戴清歌睡着了，感到后背发痒。
她转过身来，高瑾寒走到她身后，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他的声音有点朦胧，就像半夜醒来一样:“伤口痒吗?”
“嗯，抓着我，”戴清歌说着，眯起眼睛，头仍然发呆，她抓住高瑾寒的手。
戴清歌的声音那么温柔，高瑾寒的心都被感动了。他向她靠近了一点儿，等他完全醒过来，就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抓不到它。你不能在睡觉的时候挠它。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