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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不想见我,而我也尽量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徒惹得他心烦。”
“好。”牧清云俊美的脸上极尽温柔的神情,又替苏莫胭掖好被子,出了马车,却碰到站在马车外,备受打击的宣怀瑜,观他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方才苏莫胭的话他已然听见了。
即便他那样伤苏莫胭的心,她仍然想着去密室中取那幅能助他寻会黎皓的画,她被关在那密室之中一整夜,如今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找那幅画,唯恐那画丢了他便再也无法寻回黎皓。
又想着她定然对他失望彻底,又是如何强忍着心中的万般委屈求牧清云将那画交给他,只是那画再重要亦没有她重要,更没有什么比她的安危更重要,想起那日他口出恶语,他便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
“苏姑娘让我交给太子殿下,说这幅画可助殿下寻回黎皓。”
这句话似一把锋利的刀子,字字剜心。
宣怀瑜欲上马车向苏莫胭解释这一切,解释他并非不想见她,相反他日日将她放在心上,他心悦她,所以才会因牧清云举止亲密而疯狂地妒忌,吃醋。他想告诉她,他早已对她情根深种,其心可昭日月。
牧清云似猜到了宣怀瑜的心事,跪在他面前说道:“臣斗胆有一句话相劝殿下,如今太子殿下和大法师尚有婚约在身,苏姑娘因何会在密道中被关一夜,原本她身子弱,如今又受了伤,这香榭村已然危险重重,锦瑟姑娘亦不知所踪,为了苏姑娘的安危,还请太子殿下三思。”
牧清云言外之意,周遭的危险皆因宣怀瑜而起,想要保护苏莫胭的安危最好的方式便是远离她,如今她已经受了伤,切莫要再将她卷入危险之中。
宣怀瑜双手握拳,望着马车里的苏莫胭,彷佛一座俊美非常的雕塑,他眉头紧蹙,站了许久才独自骑马行至马车前,一行人往米撒国边境而来。
白锦瑟被李妈妈花重金买进千红阁后,可愁煞了千红阁的老鸨李妈妈,她原本想着以白锦瑟的姿色容貌可碾压对面***和隔壁香蕊阁的一众庸姿俗粉,在五日后的花魁盛典上拔得头筹,愁的是花魁盛典上不单单只是比试容貌,更是比试个人才艺,偏那白锦瑟除了容貌上等,其他的在李妈妈看来简直一无是处。
譬如对面***的花魁娘子月娘一曲天籁之音,闻名整个米撒国;再譬如隔壁香蕊阁的红蕊姑娘一舞倾城,整个米撒国的王公贵族都争相来捧她的场,就连那小小的春香院的丽姬都能以一曲琵琶让春香院稳居众花楼的前三甲。
白锦瑟一副公鸭嗓一开口便吓跑了李妈妈花重金请来的宫中乐师,价值三千金的古琴被她弹断了三根琴弦,别说跳舞了,就是最基本的头顶花瓶宛若弱柳扶风的莲步都被她走成了难看的外八字。
待白锦瑟碎了数个花瓶之后,李妈妈是心也疼,肝也疼,还得强颜欢笑对白锦瑟说道:“没事,这花瓶不值钱,只五两银子一个。”
李妈妈说到“五两银子”时是恨得咬牙切齿,悔不当初,拿起面前的一个青瓷花瓶时手不停的颤抖。
她盼着白锦瑟在五日后的花魁盛典上夺得第一名,那时便以数万金的高价卖出她的初夜。
白锦瑟抱歉地看着李妈妈笑了笑,说道:“要不,我表演百步穿杨,我的箭法可准了。”
自那日在帐篷外中了那头戴黄金面罩的女子的软筋散后,她的轻功和法力都无法施展,可她直小跟着神弓手的师傅练习射箭,十年那年便可三支箭齐发,且箭箭能射中靶心。
“花魁盛典是比赛才艺,又不是在练武场上与人决斗,练不好今晚不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