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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安全。
可想着谢熠储的交代,崔玉心里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犹豫了片刻,阮清接着道:“没事,回头他若是问起来,就说我允许的。”
有了阮清的话,崔玉才放心的应答了转头出去领人。
趁着屋内安静了片刻,阮清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一旁桌上放着的玫瑰花上,谢熠储不愿意有人来探望,估摸着是因为君晓咲来过的事情。
说起来,这小丫头还真是有一套,府邸戒备森严,能躲过暗卫的眼睛潜入进来多次,也算是本事了,不过就是苦了那些暗卫。
毕竟失职之罪,在谢熠储这里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就算是被打个半死,第二天依旧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可谓是又辛苦又无奈。
“山主姐姐?”
阮清正想着,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她一抬眼的功夫,齐周周已经走进了屋内。
见她作势就要往床上坐,崔玉赶忙将她拉住,她有些不满的回头,明明说好了只要做好防护就可以进来的。
“抱歉。”齐周周正不满瞪着崔玉,阮清适时开口:“今天可能不能够亲自招待你了。”
齐周周回过头,看向床上的阮清,忙摇了摇头道:“没事的山主姐姐,我都听君大人说了,我刚才听说你没事了,就想过来看看。”
阮清冲她一笑:“有劳你挂心了。”
齐周周再次摇了摇头,一旁的婢女搬来椅子,让齐周周坐下隔着一定的距离,两人聊了会儿。
从齐周周口中,阮清大概知道这场天花的起因了,不出所料,是城中公用的一口水井中被人投了毒。
不过目前为止,还并没有抓到投毒的那个人,城中的病情也在万蛊冢的众人齐心协力之下暂时被控制下来。
虽然感染的人不少,但好在发现的及时,目前已经没有新增的病例了,不过,据君不生说,时间太短了,暂时还不能完全确定已经安全了,还得先观察一段时日才行。
其实说起来,阮清大概已经猜到了这场天花的始作俑者是谁了,可问题就在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是想趁着天花作乱将齐洲城搅个天翻地覆,借机报复?可也并没有达到什么效果啊。
要么就是冲着她来的,谢绝想杀她,所以制造了这场天花,可她并没有死,所以那天晚上,君晓咲来是来杀她的还是来救她的?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阮清都觉得很奇怪,杀她,阮清能理解,毕竟立场不同,纵使她明白当初君晓咲放过她是因为她长得像童华。
这次呢?如果那天晚上,她是来救她的,那是为什么呢?也是因为童华吗?
阮清着实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送走了齐周周,得知谢熠储和君不生今晚不会回来,只是让万蛊冢来的女医到阮清房内请脉。
请完脉后,阮清便早早的睡下了……
往后的几天里,倒是相安无事,君晓咲也像是消声灭迹了一般没再出现过。
君不生不在的日子,都是万蛊冢的女医来帮她请的脉。
等谢熠储回来时,已经第三天傍晚了,太阳刚刚落山,阮清已经洗漱过坐在床上看书。
还是崔玉事先进来通禀的,似乎没想到谢熠储会回来的这么快,外头难民和天花的事情少说也是要一个礼拜才能结束。
阮清心里有些无奈,转头拿起一旁的镜子,脸上的红疹虽然已经结痂了,但是看起来和平视还是不太一样。
犹豫再三,她还是选择将帐子放下来,这样既可以说话,他也看不见。
于是,谢熠储进来的时候,还未走近屋内,就听看着垂在床前厚重的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