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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擎苍看着阮清,曾经同曲尚婉的点点滴滴犹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曲家嫡女,那个英气勃发,天下第一的巾帼将军啊。
他就这样一点点的将她毁掉,甚至连她的女儿,都没有逃过,本只是他一时冲动,却不曾想竟酿成如此大祸。
帝怀瑾扶着帝擎苍,这次换做帝擎苍一下一下的艰难喘息了,他曾害了自己这辈子深爱的人,他竟然还一无所知。
他看着她,好一会儿,唇齿之间才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对、对不起……”
阮清看着他涨红的脸色,突然笑了,可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她在床上蜷缩起来,一时间她心头悲喜交加。
她由衷的觉得,他不应该过的这么好,儿女双全,妻妾成群,那她额娘算什么?
他一句对不起,就想抹平这二十年来她所遭受的所有苦难吗?
凭什么啊?
强烈的悲喜之下,胸口突然传来阵阵刺痛,阮清猛地咳嗽起来,帝擎苍立刻挣脱帝怀瑾的手,他想上前查看她的情况,可最终还是将步子止在了两步以外。
阮清捂住嘴,强忍着喉咙涌上来的腥甜,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下来,这二十年里,这种让人作呕的味道,从没在喉咙里消失过超过一个月。
她冷了冷的开口:“别道歉,你并不是觉得当初自己的选择错了,你只是不满意现在的结果。”
她的声音很平淡,却透着一股难以抹除的隔阂与疏离。
帝擎苍顿住了伸在半空中,想给她顺气的手,阮清没看他,但也知道此刻他纠结又愧疚的表情。
房间内的气氛有片刻沉寂,似乎为了抱住身为帝王的最后一点尊严,他颤巍巍的收回了手,他说:“我没有办法,强权之争,总要有牺牲的,孤会弥补你,孤一定会。”
阮清又是一声冷笑,她轻轻靠在身后的软枕上,深吸一口气,突然感觉心里比刚才好受多了。
她依旧垂着眸,声音寡淡:“你知道吗,我也喜欢说,没办法,这三个字,因为我无能,但是,谢熠储就不会,用这个,作为借口。”
或许是累了,她说话时,都显得有些吃力,可这丝毫不影响再次让帝擎苍暴怒。
“你,你!你!!”
帝擎苍颤抖的手指,指着她,从来不知道看起来温顺的小白兔,竟还是个刺儿头。
他踉跄几步,直接气血攻心,猛地呕出一口鲜血。
“父王!!”
帝怀瑾一声惊呼,忙上前去将人扶住,阮清靠在床头冷笑。
真是好极了,这样一来,大家都别想全身而退。
帝擎苍抬眼,瞪着阮清的目光狠戾:“你,你真是,真是朽木不可雕!!”
阮清满不在乎的别开眼,她本就是朽木,不需要雕。
帝擎苍轻咳两声,抬手抹去嘴角的鲜血,呼吸声显然已经没有方才那般匀称了。
他拂袖而去,可却在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又停住了脚,他咬着牙,强忍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转头看向床上的阮清,随即一声令下:“郡主身体抱恙,从今日起,久居皇宫,暂时不回紫竹林了,尔等好生看管,若是稍有差池,你们就提头来见!”
说罢,他眼神深沉的看了一眼阮清,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休想去找他”。
门口的侍卫忙不迭的跪下领了命,还从未见过一想温和的城主什么时候发过这么大的火,众人吓得都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直到帝擎苍走了,屋内才恢复平静,阮清眼底依旧不见波澜,他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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