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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福了福身:“多谢。”
说着,她接过玉殊手里的托盘,崔玉推开门,阮清进去后,再将门关上。
站在门口,阮清有些稍稍有些愣神,她垂眸看着手里的参汤,不由的握紧了双手,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才迈步走进里屋。
阮清进来的时候,屋内只有谢熠储一个人,他坐在桌前看着奏折,见进来的人是阮清,他先是愣了愣,阮清已经走近了,她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坐在他身旁,垂着眸不去看他,只是自顾自的给他盛了碗参汤,递到他跟前。
她强压着心底的悲痛,道:“听玉殊说,你还没吃饭,喝点参汤吧。”
谢熠储没有动,只是眸光复杂且不舍的看着她,仿佛只要稍稍挪开眼,她就会不见似得。
沉默了片刻,阮清微微抬眼看向他,虽然来之前做足了心理准备,那漫长的自我说服,在看见他的那一刻,仿佛要彻底溃决。
她强忍着泪意:“这汤是玉殊去拿的,我没有下奇怪的东西。”
她知道,他或许还在介意上次她企图用将他药晕的事情,在他看来虽然没有任何作用,但这却足以表示她对他还有二心。
见他一直不动,阮清只好妥协,伸手去端药碗,想要亲自喝一口以证清白,她刚想将碗端起来,却被他轻轻摁住了手。
“我信。”他轻轻的说出两个字。
阮清松了手,别开眼,他伸手,格外怜惜的拨弄着她而后的长发,他痴痴地看着她,轻声道:“你能来,我很开心。”
阮清抬眼看着他,眼眶湿润,眸光复杂,她哽咽道:“谢熠储,我恨你。”
是啊,她怎么能不恨呢,他这么凶狠的人,这世间那么多千娇百媚的女子,为什么就偏偏是她呢,为什么就偏偏要拉她下水呢?
谢熠储沉了沉眸,满眼的悲伤仿佛要溢出眼眶,他揽住她的背,紧紧地将她抱紧怀里,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真的,我真的很爱很爱。”
听着他颤抖的声音,阮清终于绷不住了,汹涌的悲伤仿佛要将她吞没,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她真的好恨啊,恨这浑浊的世道,恨他为了权利不择手段,恨他见死不救。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她明知道他是为权利而生的啊,一开始,也是她自己甘愿进的狼口啊,他的爱和玉娘的死一样沉重,压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伸手紧紧地将他抱住,随即宣泄似得低头咬住他的肩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疼的谢熠储直哼哼却将她抱的更紧了。
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减少自己心里的罪恶感,可那有什么用呢?都是骗自己的,直到嘴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阮清才因为脱力而松口,谢熠储依旧将她紧紧地抱着……
往后的几天,淅淅沥沥的小雨又连着下着好几日,雨刚停,白氏便让人来请阮清去将军府叙叙。
其实谢熠储隐约能感觉到什么,自那次十里庄的事情后,他就莫名有些警惕的,可自从苏瑾月战死后,难得见阮清对谁这么上心过,三天两头的询问,他也不忍阻止,只是吩咐了保护她的暗卫,需得寸步不离。
将军府。
屋内,房门紧闭着,阮清同白氏坐在桌前,一旁的女医正帮阮清号着脉,两人神色都有些沉重。
片刻后,女医收了手,轻声道:“启禀夫人,姑娘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姑娘常年体弱,需得时时注意着,小病小痛的都得及时医治才是。”
听着女医的话,白氏若有所思,默了片刻,她问:“可有其他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