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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有力的手腕。
四目相对之间,阮清双眼含泪,吓得连眼神都在颤抖,谢熠储丝毫不怜惜,狠戾的目光分毫不减,他咬牙冷声道:“他最好别再回来,否则,可能要麻烦你给他收尸了。”
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阮清最后的防线,眼泪止不住的顺着眼角滑落。
谢熠储沉了沉眸,最见不得她哭,尤其是为了别的男人,他一把将阮清推倒在一旁的美人榻上,衣摆一掀,长腿一跨,一只脚踩在榻上,将她困在双腿之间,伸手将扣住阮清的后脑勺,将她一把捞起来。
他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着头看他,看着她被泪水沾湿的长睫毛,声音依旧冷漠的道:“你敢说他不是为了你来的?”
阮清沉默着,不敢搭腔,谢熠储什么都知道,她也没什么好狡辩的。
她只能一边哭着,一边道:“我和他……不是……不是王爷想的那样……真的不……”
话未说完,谢熠储霸道的吻就覆了上来,阮清只觉得呼吸一滞,心里害怕又绝望,却不能推开他……
他动作粗鲁野蛮,丝毫没有平日里的体贴,每当阮清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就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膀,清晰的痛觉让她不得不保持清醒。
“不是什么?恩?”他声音低哑,眼神狠厉,一次又一次,在她意识混沌之间凑近她的耳边问她:“不是为你来的?难道是为了本王?还是说……不是青梅竹马?”
直到阮清彻底昏死过去,他才收手,心满意足的将她拥入怀里。
躺在榻上,看着她眼角红肿着,就算是昏睡过去了,却还是能隐约听见她似有似无的抽泣声。
拉过一旁的毯子将她裹上,谢熠储沉了沉眸,心里突然有些不忍,却是没有半分后悔,她的心只能在他身上,别的任何人都不可以,跟别说是个男人了。
青梅竹马又如何,就算阮清没有那种意思,他不信飞廉对她就真的只是主仆之情。
谢熠储离开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天色灰暗,屋内寂静无声。
意识模糊之间,阮清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放在了她的肩上,她以为是谢熠储,身体本能的有些抗拒,但却因为早就被折磨的脱力了而无法挣脱,只下意识恐惧的颤抖起来。
她轻声喃呢:“不要……”
“姑娘别怕,我是玉殊。”看着遍体鳞伤的阮清,玉殊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声音,心疼的眼泪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此后的三天,阮清下床都有些困难,谢熠储也没再来过灵栖院,听说那日离开灵栖院之后,谢熠储就被召进了皇宫,说是要陪从双溪城来进贡的质子。
谢瑾瑜是有点忌惮双溪城的,所以就算是双溪城不肯归顺月城,也要想办法捏着双溪城的把柄,让他们不敢轻易起兵的。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这几日阮清总心悸的厉害,幸好有玉殊陪着,整整七日,她才逐渐缓过来一些,却不由的担心起飞廉。
这榆木脑袋,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谢熠储承诺了他,他一定会当真,可现在都过去七天了,依旧没有一点消息,这怎么能让人不担心呢?
阮清坐在院子里,看着天边飘过云朵,玉殊从外头回来,领着一个似乎是外头来的小丫鬟。
“姑娘,”玉殊轻声唤了她一声,阮清没有应答,就听玉殊接着道:“这小姑娘说,她是花满楼来的,是楼里的玉楼主让来送个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