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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加入了传播人的主观意识,有的遗漏了重大情节,所以千万不要相信传说。但是还有一种可能,也许传闻的本身比传闻更加的恐怖,事情的真相更加的让人难以置信。”夏臣一句但是让大家的神经又绷紧了。
“我要讲的故事发生在大概一百年前,我特别要强调的一点是,它不仅仅是一个故事,它是真实发生过的,地点就是我们目前所处的位置。”夏臣喝了一口水,继续讲道,一百年前,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社会动荡,民不聊生,中国有一大半的百姓在挨饿。一个叫德南格尔的瑞士医生来到了中国,到了我们这座城市之后他决定留下来,兴建一所护士学校。就是我们伊石学院的前身,他是出于何种目的我们暂且不谈。我要讲的故事就发生在学校兴建的过程中。
德南格尔筹集到了大笔的资金,但是他没有工人。他就把工程交给了一个叫做蒙音的工头。蒙音是当地的一个恶霸,他派人到附近的村子说洋人要盖房子,薪酬优厚,每天三顿饭,午饭有白面馒头,一个月还有一顿能吃到荤腥。当时附近的村民连玉米面的窝窝头都快吃不上了,就冲着一天三顿饭,大批的村民涌入工地,常思就是其中一员。
说到常思就要提一下他的家世,常思的爷爷是本地有名的秀才,常家在当地也算的上是大户,常思小时候也过过几天衣食无忧的日子。爷爷去世之后父亲当了家,先是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接着又抽起了福寿膏,没用几年的时间把家产败的一干二净,然后潇洒的一根绳子把自己给解决了,留下了孤儿寡母。十岁的小常思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给人做些杂活,小常思给人放羊,母子两就这么在乱世中活了下来。
在常思二十岁的时候,母亲耗尽了多年的积蓄,为常思说了一门亲事。新媳妇叫做厉依淑,是一个富农家的女儿,心灵手巧,知书达理,模样也不错。唯一有一点毛病就是不会说话,是一个哑巴。不过常思并不介意,能踏实的过日子就行。婚后常思向历家借了一笔钱,在村里买了一片薄地,过上了男耕女织的生活。
常思幸福的小日子过了半年,世道无常,中华大地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大干旱,颗粒无收,之后跟着就是饥荒。常思家的存粮在一个月前就吃完了,村子方圆百里能吃的野草也早就被人挖完了,树皮都被人扒下来泡水煮着吃了。人饿极了什么都干的出来,传闻在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易子而食的事情。就在这种情况下厉依淑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常思就快被逼到绝路上了。就在这时,蒙音到村子里招工人,常思想也没想就报名参加了。
工地上的工作很辛苦,起初几天正如蒙音说的,一天三顿饭,早晚是稀饭和玉米面的窝窝头,午饭是两个白面馒头。常思舍不得吃,每顿只吃一点点,下了工之后,带着省下的食物走十几里的路,送回家给媳妇和母亲吃。常思就坐在一边看着母亲和媳妇吃,这时他会觉得特别的幸福。母亲吃的也不多,她们把大部分食物都给了厉依淑,每次厉依淑都会让常思也吃一点,常思都回绝了,只有真的饿的受不了的时候他才会吃一小口。
过了一段日子之后,蒙音开始克扣工人的伙食,大家心有怨言,可是为了填饱肚子,只能忍着了,一旦失去这份工作,全家人都可能在大饥荒中饿死。
几天后发生了一件事,彻底改变了常思的一生。那是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下午,电闪雷鸣,常思的母亲被山坡上滚落的一块大石砸中背部,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气若游丝了,嘴里一直念叨着常思,想见他最后一面。厉依淑挺着大肚子,打着一把破油纸伞,走出了村子去工地上找她的丈夫,土路被雨水一泡,异常的泥泞难行。好几次险些摔倒,还没走到工地就变成了一个泥人。
此时蒙音正在屋子里发脾气,“该死的鬼天气,要不是几个月不下雨,下起来又没完没了,洋鬼子整天催我们快点,听到他的鸟语我头就大了,你说这种天气我怎么快。那群泥腿子该开心了,今天什么也不干还有东西吃,告诉食堂,所有人的伙食减半。”一个小喽啰应了一声传话去了。
另一个小喽啰媚笑着说道,“蒙爷,工程进度慢不怪我们,我之前在工地上干过,稍懂一点,洋鬼子盖的这房子有猫腻,有密室,有暗道,还有一些什么东西我也说不清楚,我看这洋鬼子也不像是好人,我们应该把图纸偷过来,找个明白人问问,说不定能从洋鬼子那多弄点钱呢。”
蒙音扇了小喽啰一记耳光,“他妈的,你怎么不早说,耽误老子赚钱。”小喽啰捂着脸还笑道,“蒙爷说的对,小的该打。”为了讨好蒙音,小喽啰又用力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怎么才能把图纸偷到手呢,洋鬼子可是看的很紧,我们又不知道他把图纸放在哪?”蒙音走到门口,在大雨中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似乎还是一个女人,蒙音把小喽啰招到身前,“我怎么看到工地上有人,不会是小偷吧。”
小喽啰望了两眼说道,“是个女人,我还见过,是常思那小子的老婆,模样还不错,可惜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这么大的雨来找常思,肯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蒙音双眼冒火淫笑着说道,“老子在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待了好几个月了,都快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了,想不到今天还有送上门来的。”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就不用细说了,蒙音一伙人强奸了常音的老婆,为了灭口,蒙音将常音的老婆掐死,趁着大雨,扔进了即将完工的地基里,并将洞口封死了。这个故事稍有不同的是常音的老婆并没有死,只是被掐的晕了过去,厉依淑从昏迷之中醒过来,发现身处黑暗之中,冰冷和恐惧围绕着她,她张开嘴奋力的呼喊,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挖出一条出路,手指在水泥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最后她和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满腔怨恨的死了,一尸两命。常思的母亲最终也没能等到常音,带着遗憾闭上了眼睛。
雨过天晴之后,工地继续开工了,常思总觉得心神不宁,有一个声音似乎在呼唤他,而他无法确定声音来自何处。直到三天后村上的人来工地找到他,他才知道家中出了大事。他疯了一样跑回家,哭着掩埋了母亲,四处寻找她的老婆,没有结果。到了第五天,一个还有点良知的小喽啰把当晚发生的事告诉了常思,常思疯了似的去找蒙音算账。他一个庄稼汉子怎么能是蒙音的对手,被打了个半死扔了出来。常思自知报仇无望,打他是打不过常音,报官也没用,常音的背后有洋人。当晚回家后在家***而亡。赶来救火的村民看到常音在火中仍然大声诅咒蒙音,致死方休。
常思死了之后蒙音更加无所顾忌,没过多久,就将这件事望到了脑后。几个月之后,工程到了尾期。蒙音带着小喽啰们去工地视察。从埋着常思老婆的台阶上楼,他数了一下,是13阶台阶。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他感觉多了一阶,数了一下,果然,台阶变成了14阶。一连数了几边俱是如此,上楼是13阶,下楼就会变成14阶。
众人大奇,一个小喽啰想起了什么,吓的当场尿了裤子。蒙音咒骂道,“你个没用的蠢货,胆子怎么比个娘们还小,太他妈的给我丢人了。”
小喽啰哆嗦着说道,“蒙……蒙……蒙……爷,您……忘记了……这下面埋……埋……埋着……常音的老婆。”
众人开始觉的脖子后面冒冷气,特别是当晚在场的喽啰,吓的双腿发软,就快站不住了。蒙音一拍脑门,淫邪的笑道,“哈哈……我怎么把这个哑巴娘们给忘了,她可真带劲,现在我有的后悔当初不该把他弄死,应该多玩几次再把她弄死。”
小喽啰接着说道,“蒙爷,我听一个洋人的传教士说过,13这个数字在他们的国家是特别的不吉利的。而14这个数字里的1在有些地方读做‘幺’,连起来毒就成了‘要死’,同样也很不吉利。并且这层台阶是我负责监造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俺洋人的要求建的是15阶台阶。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另一个小喽啰说道,“蒙爷,我听街上算命的周瞎子说起过,带有身孕而冤死的女人是很凶的,比红衣女鬼还厉害,我们是不是该想点办法。”
蒙音听到小喽啰的话,脸一下就变绿了,心中也有了几分害怕,带着一群小喽啰屁股尿流的逃走了,当夜找来一群道士在台阶前做了一场驱魔法事,但似乎并没有效果,天亮之后,再也没有人见到蒙音和他手下的小喽啰,只在台阶上发现了大滩的血迹和众人的衣服。只有几个新加入又没有数过台阶的喽啰留了下来。
本市恶霸蒙音连同众喽啰神秘失踪,这在当时可是一个大案,但是很快就被压下来了,德南格尔为了不延误工期,让劳工自己选出了一个工头,还给劳工加了薪水,蒙音很快就被人们遗忘了。台阶成了工地上的禁忌话题,没有必要的话,劳工宁肯多走几步路,绕的远一点,也不去走那阶血淋淋的台阶。建筑在众劳工的努力下如期完成了,劳工们返乡之后,恐怖台阶的传说在周围开始流传。逐渐在本市形成了一个风俗,上楼梯的时候不能数楼梯,父母会一再告诫自己的孩子,如果一不小心犯了,轻则是一顿痛骂,重则就是一顿暴打。时至今日,这个习俗依然存在。
故事讲到这里似乎是完了,实际上没有。几年之后,本市发生一场小地震,建筑内的台阶在地震中出现了很多裂痕,一个小护士无意中在台阶中发现了一段人骨,德南格尔下令拆毁了台阶,从中取出了十二具完整的尸骨,在楼梯下的地基里取出一大一小两具尸骨,小的还没有成型。人们相信这是蒙音和他的小喽啰还有常音老婆的尸骨。校方烧毁了这些骷髅,重新修葺了一段新的台阶。没过多久,一个恐怖的传说开始在学院里悄悄的流传,常音的老婆戾气太重,满腔怨气。上这段台阶的时候切记,千万不能数,一旦你数了,常音老婆的冤魂就会从台阶里怕出来,把你拖进台阶里。这个传说流传了不到一星期,就有一个胆大又好奇的护士神秘的在校园里消失了,人们最后一次见到她就是在这栋建筑里,所有人都相信她数了台阶,被冤魂拖走了。
十几年之后,战争爆发了,瑞士是一个中立国家,德南格尔逃回国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他苦心建造的护士学院在战乱中烟消云散了,只留下这些阴森的老建筑和一个又一个的恐怖传说。其中数台阶是最恐怖之一。
“好了。”夏臣拍拍手,“我的故事讲完了。”
在夏臣话音一落的瞬间,众人仿佛都听到了来自身前冰冷台阶中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