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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是如何从齐琰办公室出来的。
没等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厉景霆就出现，直接将她带出了公司。
车上。
杨暖语气近乎颓废的问：“要带我去哪儿？”
“找项宛！”
“我不去！”
现在，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项宛。
对那个女人，她真的厌恶到极限！
只听厉景霆说道：“难道你就真的相信自己是她的女儿？”
杨暖：“”
相信吗？
可以不相信吗？
“我，已经打电话给杨家的人问过了，我真的不是杨家的人。”杨暖顿了顿语气的说道。
这语气，让人更是觉得心疼。
她，心里得多难受啊。
事情，竟然走到了这样一步。
“我就算不想去相信，但是谁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一个不相信的理由？”
显然，没有！
尤其是想到办公室里齐琰的状态，她的心就更是疼的要命。
好似她和齐琰之间，真的就停止在了这一刻，如今不管她到底如何努力。
他们之间也都回不去！
这样的感受，只有她切身体会着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滋味。
厉景霆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失望道：“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杨暖。”
“那我要怎么办？现在，你给我一个让我坚强的理由。”
以前坚强，是为了要摆脱那些人，老幺挣很多钱！
那现在呢？
现在，她还在乎什么？
好似在她的世界里，真的已经没什么可以在乎的东西。
厉景霆：“就算你不是杨家的人，也不一定就是项宛的女儿，这一点难道你不明白？”
杨暖：“”
她也想明白啊！
要是不是的话，那项宛为什么一定要纠缠自己？她也是那么谨慎的一个人。
在这之前，一定是将所有的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的不是吗？
就是因为这样，杨暖现在才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
甚至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打起精神来，不管摆在你面前的到底是什么阴谋，都要勇敢的去撕碎。”要撕到那些人，再也不敢扑上来为止。
杨暖依旧沉默。
这件事，若真的只是阴谋的话，那也就好了，她现在也不至于这般难受。
怕就怕在，这根本不是阴谋。
“嗡嗡嗡！”电话振动，是杨暖的。
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起：“喂。”
“暖暖啊，我是爸爸。”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顾耀威的。
杨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本就颤抖的内心，此刻更是几乎被震碎，深吸一口气：“打错了。”
“好了，暖暖，不要闹了，嗯？”
电话那边的声音里满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