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这夜,邠邑公侯府东小院内,寝渔正伏在那少年膝上由他掏耳朵。少年手法轻柔,舒服得他闭目轻喘。
寝渔有些感慨,几十年间,他由一个被进献入宫的普通阉奴一步步做到大寝官,这当中经历了多少事啊。妇妌、大宰、妇葵……这些人每个他都帮过,可又挨个背叛了他们。
效力、背叛、再效力、再背叛……这一整套操作寝渔干的得心应手。辨势择主,这是他入宫时,子画教给他的保命之道。
进献他入宫的人是子画,那是个连昭王都无可奈何的存在。子画的父亲是迁都至殷的先王盘庚,母亲出身北土井族。严格论起来,他其实比昭王更有权继承王位。
寝渔连昭王都不怕,却独独对子画充满了敬畏。昭王如果是炙热的太阳,子画就是凛冽的朔风,貌似无形实则强大得让你无处可躲。子画极其骄傲,这些年虽然暗暗帮过寝渔不少,却从未对他有过什么指令要求。寝渔觉得,他根本就看不上自己。
这一次,“小王”子弓再次出现,寝渔立刻就往亳邑送去了消息。可子画的反应依旧是那么毫不在意:“知道了。”
天下能让子画在意的人只有大王,“小王”当年意气风发的时候就入不了他的眼。更甭提如今已经算是“亡人”的小王了。
但是寝渔不能不管。
子弓必须得死,他是后母戊的儿子。他多活一天,就有可能查清母亲的死因。而后母戊……寝渔皱着眉,这个秘密绝不能被翻出来。
那个鸭嗓多射亚还不知道子弓活着,这会儿应该在和邠侯二女儿温存。那俩人眉来眼去的,啧啧,刚才在宴席上都快掩饰不住了。寝渔咧了咧嘴:男人,眼皮子真浅!
就让他先享受一夜吧,志得意满的时候兜头一盆冷水那才痛快。寝渔笑了起来,打算明天一早就告诉舌,子弓还活着,他的封地又飞了。
寝渔挥开少年坐起身。那少年立刻收了骨勺,沉默地奉上一觚凉酒。寝渔没接,只挂着笑审视眼前人。
这少年窄肩削髋,皮肤白皙得不正常,像是常年不见光熬成的肤色。一副金色面具从额头遮到鼻翼,只有下半张脸露在外面。那张薄唇鲜艳欲滴,寝渔忍不住伸手捏住,另一只手扳住薄肩一把将人拖到眼前。铜觚摔在塌席上,酒浆汩汩涌出,惹得塌上一片污浊。
“小乖乖,别急啊。既然你那仇人就在熏育,明早再去取他狗命也来得及。”
宴飨已散,诺大侯公府内只有明堂、后堂两处还燃着值夜的庭燎。人们都已安歇,府内寂寂无声。廊下墙角处那些草虫便欢实起来,你鸣我唱煞是热闹。
一只雄蛐蛐对着台阶边那只雌虫唱得忘乎所以,终于,雌虫动了动翅膀,微微掉了下身子。这就算是发出邀请了,雄虫大喜,连蹦带跳朝它扑去。
刚蹦两下,突然有一双人脚踢踏着奔下台阶。雄虫躲闪不及,一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