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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容的衣服,将他翻了个身,背朝上。
看宓银枝还在准备,想了想,又将衣服搭在了他上身,下面虽穿着裤子,哥舒贺齐还是不放心的将下面搭了块儿无菌布,只露出了伤口的位置。
哥舒贺齐看了那伤口,也忍不住皱了皱眉,不是说雪崩的时候伤的吗,这都一个月了,怎么还这么血肉模糊?
宓银枝收拾好了转身一看温月容那模样,微微挑眉,看了哥舒贺齐一眼。
哥舒贺齐摊摊手道:“女子不要随随便便看男人的身体。”
宓银枝嘴角微抽,“看你的就最好了!”
哥舒贺齐肯定的点了点头,招了宓银枝一个白眼。
看到温月容的伤口的时候,宓银枝着实吓了一跳。
她之前之所以不管,也想着温月容的伤应该不重,况且他自己就是神医,治个外伤应该没问题才是。
却没想到,他伤得这么重,温月容的左腰侧像是被碎石或者什么钝器所伤,伤口极深,宓银枝甚至怀疑有么有伤到内脏。
这伤口,里肾脏已是不远。
血肉还外翻着,看着很是吓人。
特别是经过了这么久伤口都没有愈合的迹象,伤口红肿还发炎。
宓银枝真想不明白,他自己就是当世神医,居然连个小小的外伤都处理不了,还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可她又怎能明白,温月容若是不狼狈,又怎能得到她的心疼愧疚呢?
就算是个白、痴都不会把伤口弄这么糟糕吧?
宓银枝心里长篇大论的瞎比比,可手下却没闲着。
快速的清洗好了伤口,又探进内里看了看,没见戳破组织,应该是没伤着肾脏。
最后又抹了药,将伤口缝合。
哥舒贺齐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宓银枝手里翻成花,大冬天的,脸上也染上了薄汗。
哥舒贺齐拿方巾给宓银枝擦汗,然后看见宓银枝想要给温月容包扎,赶忙伸手制止了她。
“干嘛?”宓银枝瞪他。
“我来。”
哥舒贺齐抢过绷带,绕着温月容的腰给他包了一圈又一圈,身体不不经意的蹭过温月容的背。
宓银枝耷拉着两只手看着哥舒贺齐。
想着哥舒贺齐的醋性是不是太大了点,不就包个扎吗,至于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吗?
把伤口处理好了,宓银枝又去开了方子,叫厨房熬药来。
又叫来了曲艺曲明,把后续的工作都交给了他们。
“大过年的,快去休息吧!”
哥舒贺齐半推着宓银枝,将她送回了院子。
温月容并没有晕多久,宓银枝刚歇下的时候,他就醒了。
“主子,宓姑娘说了,等你醒了就把这药喝了,刚热的。”
曲明幽怨的看着温月容,想着曲艺那厮,真是奸诈,害怕主子生气就跑厨房待着了,连房门都不进。
温月容掀开衣衫看了眼腰上的包扎,太阳穴微不可见的抖了抖。
这么丑的包扎不可能是宓银枝的手笔,更不可能是两个属下的干的。
就这技术,除了哥舒贺齐,不做他想。
“宓银枝呢?”
------题外话------
衣衣:月容,你还好吗?会不会影响某方面呀?
月容:影不影响还不是你一句话。
衣衣委屈:才不是呢!主要还是看阿枝尽不尽心了……
某枝:你这意思是他要是废了,都是老子的责任咯?
衣衣摊手:我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