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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三名孩子离开,大长老才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啊想不到,我杨家三个孩子,竟然都是中品天赋!哈哈哈…如此一来,我也算放心了!哈哈哈!”
杨家其余人等也纷纷高兴地笑了起来。
中品天赋说高不高,说低不低,那需要看跟什么地方的相比。光说在这青州城的话,中品五段的天赋,已经算得上非常不错了。即便其他两个家族,想要出一个中品五段天赋的人,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更何况,杨家还有一个中品二段和一个中品三段天赋的人!
这下子,还担心杨家复苏无望吗?
杨家大堂里充满了喜庆气氛。
高兴过后,杨定山站起(shēn)来,指向(shēn)旁一位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男子蓄着一头短发,英(tǐng)的剑眉斜飞而起,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tǐng),两唇削薄轻
抿,脸颊轮廓棱角分明,(shēn)材修长高大却不粗狂…
众人随着杨定山的动作看向此人,只听杨定山介绍说道:“这位是我结交多年的好友,余廷恩,廷恩乃是京都方面派来,监考此次闰试的考官。旁边这位小姑娘,是廷恩的游戏玩家儿,也算是我杨定山的侄游戏玩家,诸位可以叫她倾城。之所以说到倾城,是想告诉大家,倾城如今是丞相徐如仙的弟子!徐相之弟子,未来之前途,不可限量啊!”
如果说当杨家人知道余廷恩是此次青州城闰试的主考官,心中深感惊讶外,那么当听到余倾城是徐相弟子时,剩下的便只有浓浓的震惊了。
这个小游戏玩家孩,竟然是整个大魏国大名鼎鼎的徐相弟子?
议事堂年轻一辈的人仿佛如浪潮一般,唰地转头看向余倾城,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少游戏玩家约莫十五、六岁,细致乌黑的长发绾成如意髻,仅插着一根如意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
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肌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ài)至极。
杨家弟子直溜溜盯着少游戏玩家,他们没想到这少游戏玩家这般年少,竟已是鼎鼎大名的徐相弟子,这样看来,游戏玩家孩将来成就非同小可啊!最重要的是,还长得如此漂亮,好似天仙下凡一般…
世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游戏玩家孩儿?
看着议事厅角落处的杨逍,杨定山颇为有意地招了招手,说道:“杨逍,倾城初到青州城,你要照顾好她,莫要怠慢了。”
实际上,在刚刚看到游戏玩家孩进来的时候,他的目光就落在对方的(shēn)上,几乎没有移开过。
一方面是游戏玩家孩确实美丽,她的容貌可以说在整个青州城的年轻一代里,无人能够相比。再者便是游戏玩家孩的(shēn)份了,若是他能够有机会得到游戏玩家孩的青睐,那么以后飞黄腾达,还不是朝夕之间的事吗?
想到这里,杨逍的心思立刻变得活络了起来
。连之前打算说的事也压在了心底,走上前笑着道:“倾城妹妹远道而来,我会照顾好她的。若是倾城妹妹有什么需要,随时唤我一声便可。”
余倾城礼貌地笑了笑:“好。”
杨定山暗自点了点头,看着议事厅众人,说道:“好了,你等如无要事便下去吧!”
说完后,议事厅各长老领着年轻一辈陆续离开。只剩下杨定山、杨逍、余廷恩和余倾城四人。
“哈哈,定山兄,你儿子如今也长到这般大了,应该十八岁了吧!这修为在年轻一辈也是不错的,真是后生可畏呀。”余廷恩仔细看了看杨逍,拱手对杨定山说道。
杨定山笑着说道:“廷恩,逍儿今年好似比倾城年长两岁,与倾城相比,修炼天赋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倾城的修炼天赋好像是上品五级吧!看这修为…竟是第二境中期,真是妖孽般的修炼速度啊!”
杨逍在旁听后感觉不爽,那参加闰试的三人修炼天赋竟都高于他,就让他心里发堵,加上这几(rì)
族中本就因徐言那厮对他议论颇多,更是令他心(qíng)烦闷。现在来了个余倾城,也要跟他比…好啊,到时候把你拿下,你的一切,不就是我的么?
“定山兄,莫要夸她,你再说下去她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杨家如今年轻一辈十分不错,这次闰试的三人天赋都不低,将来必是族中的支柱。”余廷恩看着一旁平(rì)里调皮捣蛋的游戏玩家儿,无奈的说道。
二人叙着旧,很快便到了晚饭时间。
吃完饭后,杨定山叫杨逍戌时到他房中去,在议事堂他看到杨逍(yù)言又止,便知杨逍有话要说,左右现在无事,正好也听杨逍禀报一下最近家中发生的大小事。
戌时将至,杨逍急不可耐的去了杨定山房中。
朝自己父亲行了一礼,杨逍不忿的说道:“父亲,你不在这些天,族中发生了几件大事。这几件事都与徐言有关,这第一件,城主府宝物失窃,盗宝窃贼藏匿在杨家,藏匿时被徐言打伤夺了宝物。起初
我本是不信的,父亲严令族中不能给徐言任何修行相关的书籍和法宝,杨家上下都以为徐言是一个普通人。一月前我与徐言交过手,他修为不低,能在我手下游走十多个来回,分毫不伤。”
杨逍说完立马将脸上神色隐藏,怕杨定山察觉他的心思。
杨定一手山敲着桌面,一手紧握,指甲在掌上留下深深的月牙印记而不自知,眉头紧皱道:“还有什么大事,一并说了。”
杨逍很满意杨定山的反应,他接着说道:“父亲,第二件事,徐言手上竟然有徐相真迹!此外,他竟胆大到往那副字画上盖上他的私印。此事被我和于雪中碰到,并将字画交给了城主。之后城主唤徐言去城主府,不知怎的城主竟未怪罪徐言糟蹋徐相真迹,还给了徐言修仙书籍。我想…他会不会是以某种不利于杨家的条件作为交换,才使得城主将他放走。父亲,不如今夜便捆了徐言,废了他的修为!到时好好(bī)问他一番!”
“此事不急。”杨定山皱了皱眉头,一来是为徐言之事忧虑,二来则是对杨逍态度的不满。
作为杨逍的父亲,杨定山很早之前就发现杨逍功利心与嫉妒心极强,很难容忍别人比他强,若是不稍加引导,杨逍的心思必然会用到歪门邪道上。此次他让杨逍留守杨家,掌握大局,为的便是对他考验一番,但现在看来,效果却不甚理想。
思索了一阵,杨定山说道:
“逍儿,今天在议事堂,我与廷恩谈话时,我便注意到了你的神(qíng),还有你看看你现在什么表(qíng)。徐言、杨千环他们都是你的族人,他们修炼天赋好,你应该感到高兴,这些人都是家族以后的支柱,如果你以为家族兴旺靠你一人足矣,那就大错特错,异想天开了。
“这世间比你修炼天赋好的大有人在,若是你认为修炼天赋便能决定人的一生,何谈得道成仙?徐相天赋再好,如果骄傲自满,如何能有今(rì)之成就?你要记住,修炼天赋只不过是决定了下限,真正决
定上限的乃是后天的勤奋,这才是大道的捷径!你平(rì)求上进是好事,但切记莫要走了错路。
“徐言的事你莫插手,退下吧!”
“父亲…”杨逍没有想到杨定山会与他说这些话,一时间有些愣住。自己做错了?父亲不是不(yǔn)许徐言修行吗?自己努力往上攀爬,在父亲眼里竟是走了错路?
“好了,下去吧!”杨定山左手趁着额头,右手随意摆了摆。
“是…父亲。”杨逍心有不甘,却不敢反驳,只能默默退下。
初见
杨定山看着杨逍离去,心中愈发烦闷。
他往(rì)留心的都是族中琐事,竟然没有多花点心思到杨逍(shēn)上,杨逍养成这样的心(xìng)大部分责任都在他。
杨家、白家、柳家是青州城存在百年的一流家族,白家和柳家近几年隐隐有结盟之势,与杨家摩擦最近更是不断加剧。杨家近几年在青州城的(rì)子越发艰难,这两家年轻一辈修行天赋较好的人已经远超杨家,再这样下去,杨家便要沦为二流家族了。
杨定山为了鞭笞杨家族人奋进,对修为的重视程度与(rì)增加,却减少了心(xìng)方面的培养。现在看来,是他错了。若是一个人一门心思想走歪门邪道,修为再高、本事再强又有何用呢?
看来杨逍这里他需要好好注意一下了,一定要将杨逍的心(xìng)扭转过来,不让他走上歪门邪路。。。。。。。。。。。。。。。。。。。。。。。。。。。。。。
除了杨逍的事,徐言的问题更令他不知如何应对。。。。。。。。。。。。。。
杨定山默然走到窗前,看着徐言院子的方向,心里不由想到了自己的二弟。。
自己的二弟期望徐言能做一辈子的凡人,可惜事不遂人愿,徐言如今已然踏上修仙路途,怎么办?二弟,我该怎么办?
他能狠心放任徐言在那破败院子成长,十六年几乎不闻不问,因为他知道杨千雪时不时会关照徐言,他能狠心隐瞒徐言父母亲的一切消息,连杨千雪都不知(qíng),是怕被二弟仇家知道,二弟还有后人留存世间;他能狠心(jìn)止徐言一切的修行路途,是为了防止徐言被二弟仇家追杀,他不能让二弟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