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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只能道:“如今山中多黄皮子,怕是被黄皮子叼去了吧。”
白山摇了摇头:“黄皮子叼鸡都是见血掉毛的,昨晚都没有听到鸡叫声,娘,多半是被人偷了去,怕是得报官。”
洛氏这才道:“罢了,报官的事情就莫要说了。”
“娘……”
“睡觉去,一会儿早上还要去瓜田。”
白山闷闷不乐地回到屋子里面。
早上,白山和洛氏用了早饭之后便去了瓜田,白锦本来也想跟去,但他们两人中午要回来吃饭,白锦去了家里没人看着,也便没人烧饭了。
不过她知道,洛氏其实并不想让她干农活。
白锦看了看自己那双细皮嫩肉的手,显然是没有干过农活,手上连茧子都没有,就算是家庭这般困苦还是把她当做女孩儿样子。
也难怪养出白锦这样的性子。
另外早上的事情,那些鸡应该和白啬有关——所以洛氏才不愿意报官。
洛氏生怕报官以后会把白啬逼得狗急跳墙,而且若是真的查到了白啬的头上,两家面子上不仅都不好看,很有可能还会被乡里的人诟骂。
但是若是不报官,白啬会更加得寸进尺,她明日还会有事情发生。
白锦摇了摇头,看来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安稳地日子了。
她想的没有错,果不其然,之后几日出的事情更多,又是瓜田里面新种的瓜秧被踩又是稻田里面的水被放的一干二净,白山和洛氏为了防止出现这种事情,都是每天很早去田里守着。
白锦以为这是白啬的下限,没想到在某天晚上她被一声巨响给吵醒了。
她已经连着四五日没有睡好觉了,听到了隔壁房间白山和洛氏的动静,她也只能拿了煤油灯起来看看。
点起灯推开房门,白山也推门而出,借着微弱的火光,只见地上一块碗那般大小的石头,以及一地的碎瓦,再抬起头看看房梁,一片星河灿烂。
没错,屋顶被人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白山不知道什么叫士可忍孰不可忍,但是他已经连着忍了许多天了,这次屋顶都被人砸出了个洞这让他怎么忍得了?
更何况过几日便是靖南的梅雨季节,连绵的阴雨天气将要到来,屋顶破了这日子还要怎么过?
白山正气在头上,白锦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就连洛氏都没有出来,她转身也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姐。”白山叫住了她。
白锦步子一顿:“好好想想这是怎么回事吧。”
洛氏的屋子有动静,想来也是听到了,只不过洛氏甚至都没有出来看来也已经预料到了。
早上,白锦难得起得比白山早。
天才蒙蒙亮,白锦穿好衣服叫醒了隔壁房间的白山。
昨天白山想了一个晚上,到早上才刚刚睡去,谁料自己睡去才没多久就被白锦吵醒了。
“姐。”
白锦拍了拍他道:“说过几天后带我去盐坊转转,那就今天吧。”
他是说过没错,但是哪有这么早叫他起来的,昨晚几乎没有睡好,今日还要去稻田里,哪有空带她去盐坊?
不过回头看见白锦也顶着黑眼圈,也是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
白锦本来也不着急,但是白啬一天连着一天干出这种事情,她昨天把盐坊的事情想了一个晚上。
能早点重新运作盐坊那就早些开始!
“我知道,所以现在陪我去一趟,一会儿吃了早饭再去稻田。”
白山耐不住她,又看了天色其实还早,早点去回来以后说不定还能再睡一会儿,他点了点头答应道:“行吧,那现在就去吧。”
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白锦怕吵醒了洛氏便没有和她说,跟在白山后面径直去了沔湖的盐坊。
走了估摸两炷香的时间,白锦才看到了远处的湖泊和一个个的盐坊,之前因为是在山上眺望的缘故,以为这沔湖离得并不远,但是实际上还是有几里的路。沔湖比她想的要大多了,几乎和海一样望不到边际,而那些盐坊一根根的烟囱直立而上,看得更为壮观。
虽然现在尚早,但是有些盐坊已经开工了,几家盐坊的烟囱里已经飘起了黑烟,白锦还是有些好奇,在边上张望了片刻。
“姐,走了,爹爹的盐坊还在前面。”
白锦应了一声,跟着白山继续往前走,白令的盐坊离得更远,在湖的东侧,那边盐坊很少,只有稀稀疏疏地几座,不过也是和其他盐坊一样,没有盐田,只有一根巨大显眼的烟囱。
“那边是港口,来往的商人多,那些盐坊若是供给刘家有富足,还能偷偷卖些给商人。”白山向她解释道,“所以那边地租很贵,咱们家买不起,只能开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