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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过。”我回答的含糊其辞。
那天凌晨我没看到病床上的人是不是少妇，但我后来确定病床上的人确实是她了。
所以，我算看到过。
“求求你，杀了她！”
叶清眉轻咬樱唇，犹豫片刻后，抬眸看向我，颤抖着声音哀求我，“帮我杀了她！”
我又吓了一跳。
这是我第二次见叶清眉。
可她每次开口都不啻于扔一枚炸弹。
“可是……”我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你不是在帮她吗？比如那天晚上我看到的。”
叶清眉迅速摇了摇头，急急打断了我的话，“不！我是被她强迫的！”
被少妇强迫？
这也有可能！
我见她情绪激动，指了指旁边的座椅，示意她坐下来之后，又帮她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叶小姐，我不着急，你慢慢说，你是怎么被她强迫的？”
叶清眉抓起杯子抿了一口水，这才放缓了语速，低低说，“我十二岁那年，我妈忽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说是怕我一个人太无聊，让她跟我做朋友。我爸妈平时都很忙，很少有人机会陪我，所以我很开心，整天跟她同吃同睡，形影不离，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快乐，直到有一天……”
说到这里，她又下意识看了一下门口，“直到有一天，我跟她一起荡秋千的时候，我家一个新来的保姆小心翼翼问我，为什么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还笑的那么开心？我指了指坐在我旁边的她给保姆看，保姆却说什么都看不到……”
“刚开始，我以为新来的保姆跟我开玩笑。家里其他人都知道她的存在，为什么新来的保姆不知道？”叶清眉纤长的手指捏紧了杯子，美目里蕴含着愤怒，“后来我故意试探了一下其他人，才发现，发现其他人根本看不到她！他们根本就是在骗我！”
“知道这件事后，我对她越来越恐惧，哭着喊着要她走。可她跟我说，说这一辈子都跟我绑到一起了，我一辈子都别想摆脱她！”叶清眉一双美目里全是恐惧，“新来的保姆偷偷找了个驱邪的法子，想要帮我赶她离开。可就在那一次，我忽然昏死了过去。等我醒来之后，我就到世纪医院十四楼了。”
我安安静静听着，顺带整理着思绪。
等叶清眉说到这里后，情绪已经十分激动了。
我示意她停顿一下，然后接着她的话往下说道：“之后，你发现自己被迫一直供养着她，帮她付着医疗费，还帮她进行了那种仪式，一直到你们两人都渐渐长大。”
“没错。”
叶清眉紧紧捏着杯子。
我接着往下推断，“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这是你第二次帮她举行仪式，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叶清眉美目里闪过震惊。
“我也是猜的。”
我避重就轻道。
调查姚颜的事，现在还不能让叶清眉知道。
我必须得先把谋杀姚颜的凶手以及指使她做事的幕后主使找出来，事情或许才有些眉目。
“李先生，请您一定要帮帮我。”叶清眉诚恳开口，“帮我杀掉她！只有这样，我才可以摆脱她！”
我好奇问她，“叶小姐，你我素不相识，你怎么知道我能帮你杀掉她？”
叶清眉犹豫了一下。
然后，她凑到我身边，低低说道：“是她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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