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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人生中所有的勇敢,今次就全然给了他吧。
文心平复了心情,深情说道:“沈铮,我喜欢你,倾慕你,越来越想拥有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真情实感的袒露,诚挚的情话缓缓的落进了沈铮的耳朵里,尔后猛地击中他的心脏,欣喜若狂的感情夹杂着步步后退胆怯,产生出一种难言的感情,压在他心上,致使他呼吸不畅。
他想脱口而出,像文心一样直面自己的感情,可又因为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差距,哽塞在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铮的思绪开始混乱,他想起了自己之前的那一段惨败的婚姻,想起了郑洁,兵荒马乱的过往在他心口上狠狠的撕裂一个口子,嚣张的提醒着他不堪回首的过去。他又想到文心,她很年轻,单纯美好,犹如一只含苞待放,纤尘无染娇嫩的花朵,善良倔强,勇敢坚强。
沈铮所能想象到的美好都与文心有关,她那么好,好到沈铮自行惭愧,深怕自己伸出手,会玷污了文心洁白的世界,打心底深处,他都觉得自己配不上文心。
“文心,我离过婚,比你大了将近十岁。”沈铮尽量平静的说出这些话,可翛然握紧成拳的双手微微颤抖,暴露了他无处躲藏的无助。
文心似是早就料到沈铮会说这些,来达到拒绝她,使她知难而退的目的。她并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后退胆怯的意思,目光笔直且温柔,直直地看着沈铮,字字清晰道:“你之前所有的经历都与现在的你我没有关系,我爱上的是现在的沈铮,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沈铮,我很明白我爱你,也很明白我多么想和你在一起。如果过去和年龄,就可以打败我对你的感情,那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与你道明我的感情。”
“沈铮,我只想要一个答案,你心里有没有我,愿不愿意,牵我的手,和我在一起。”
沈铮的心脏在文心的坦白中猛的抽搐了一下,脑海中喧嚣着一个越来越清晰的念想,一些拼命抑制的情感,爆发着,快要将他吞噬。
文心的勇敢与他怯弱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被那勇敢吸引着,想靠近那勇敢的边缘。
沈铮想伸出手,却又害怕伸出手。
他害怕,害怕会给不了文心想要的,这种恐惧促使他想先逃开,躲起来安抚自己的情感。因此他转身,想走。
“沈铮,你别走,回答我。”文心冲上前,抓住了沈铮的手腕。
文心明白沈铮的挣扎和矛盾,然而她不能再放任他彷徨下去,她想要陪伴在他身旁,想要抚平他心里的创伤,不谈余生相伴,不敢说永远,只说当下。
文心感觉的到,沈铮看她的眼神,和自己看沈铮的眼神那么相似,分明是夹杂着无法说出口的深情。
既然是这样,他们为什么不在一起,而要互相折磨呢。
沈铮想挣脱文心的手,却发现自己手上无力,连抽手离开的力气都没有。
文心再也不愿意抑制自己的感情,伸手从后面抱住了沈铮,男人孔武有力的身躯夹杂着熟悉的烟草味道,两具温热的身躯紧紧相贴,这样的温度和亲密,一直都是文心心中最渴望的拥有。
沈铮的顾虑没有错,文心也确实因为沈铮的过去和他们之间各种各样的差别,挣扎徘徊,矛盾迷茫过。
数不清的午夜梦回的时刻,文心都被这些东西折磨的难以入眠,最后她才终于明白,这些折磨她的东西都可以被她的感情打败,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这么多不可为前面,还是爱上了沈铮。
“沈铮,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你若是不喜欢我,可以拒绝我,但是,不要避开我。”文心的嗓音开始有些沙哑,眼泪在深重的感情中涌出眼眶。
沈铮的身体僵直,沉默了刹那,突然转身,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了身后的女人,他将头抵在文心的肩甲处,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溺毙于文心给他的感情,所有的恐惧和徘徊,都烟消云散。
此时此刻,沈铮才终于完完全全被文心所救赎,他明明爱着她啊,为什么要害怕,他想拥有她啊,为什么要逃。
过去的梦魇都该留在过去,如今的他,想守护文心,想给她一个家。
沈铮心尖颤抖,喉头发紧,一字一句道:“文心,谢谢你,我爱你,和我在一起吧。”
在沈铮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文心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感触的放声哭了出来,双手缠绕在沈铮身上,一直在掉眼泪。
……
第二日,温凉结束了为期一天的休假,按时上班。
方走进局里,目光不咸不淡的瞥几眼自己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事,便感觉到了一种不同于寻常的气息,充斥着万恶的八卦味道。
温凉心中有些疑问,她不过休息一天,难道局里就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个个交头接耳,仿佛在彼此交换什么了不得的信息,人人脸上偷偷窃喜的模样,真是使人好奇的心痒痒。
“你们这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什么八卦呢?一幅幅窥视议论别人的万恶嘴脸,有什么好事,和我分享一下呗。”温凉走进去,随便停在三两个同事身边,开口不耻下问。
那三两个人,见温凉加入,表情更是丰富,显露出按耐不住的兴奋,可还是端着,打打哑谜道:“当然是好事了。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局里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什么事啊?”
显然这哑谜对温凉还算受用,她的好奇心被调了起来。
“是你队里的的事情,你猜猜是啥事。”
“我队里,刑警队啊?”
那几人热切的点头。
温凉刚打算接着往下问,二楼忽而传来了一个叫她名字的熟悉声线:“温凉,上来一下。”
温凉顺着那声音抬头,果然看到二楼栏杆处的沈铮,后者一脸有大事相商,不容刻缓的表情。
而沈铮一出现,刚才还围在温凉身边的那几个警员,刹那间散开,各忙各的去了。害的温凉连八卦都没听着,不过,她倒也从那些人离开时的神态中,品出了一些意思。
看来,今天这个所谓的惊天大八卦,应该和我们刑警大队长沈铮,脱不了干系啊。
“来了。”温凉应和了一声,收回视线往楼上去了。
很快,温凉便走进了沈铮的办公室,她问:“什么事?”
沈铮和她大体的说了一下,是有案件,需要她当即去验一具尸体。温凉听完情况,也不拖沓,转身准备离开,去执行任务。
可又忍不住回头贫嘴了一句:“沈队,看来,昨天的电影,看的很有收获啊。”
说罢,她也就快速离开,去执行任务去了。
徒留沈铮一人坐在办公室里,被温凉话中暗戳戳的挪逾搞得脸色诡异,好一会才平复心情,投入到工作里去了。
中午的时候,温凉对尸体已经勘验完毕,做好了尸检让人给沈铮送去了。
她忙了几个时辰,几乎没有坐下休息过,有些疲惫,彼时刚想去吃点东西,坐下来休息一下。
温凉一边往外走,一边伸手到身后,捶自己酸痛的肩膀,白大褂的口袋中的手机在这时候缓缓的震动起来,她垂下手去摸。
拿出来的时候,手机界面闪烁着一个熟悉的名字,温凉的脑海中自我反应一般出现了那个男人的脸,心中有点冷漠的烦躁。
此时的她,倒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情和这个男人周旋,索性不理,将手机放回了口袋中。
权当是她在忙,没有看到好了。
“温凉姐。”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温凉侧头,看到文心小跑着朝她而来。
不消一会,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
“忙完了?”温凉一边捶着自己的肩膀,一边问身边的文心,捶了几下,满意了才放下了手。
文心摇头,直言道:“没有,还有一些资料要查呢。”
“沈队急着要?”温凉漫不经心的问,目光可见的发现,当她说起沈铮的时候,文心的脸色微变,异常娇羞。
瞧这丫头这样子,又想起早上听闻的那个所谓的关于刑警队的惊天大八卦。温凉心思通透,明白沈铮和文心这两人之间,该是和她猜想的一样,没跑了。
“沈队说下午要,我想快点做完,好挤点时间去外面打包一些东西回来吃。”文心藏不住自己的心思,笑容甜蜜。
温凉寻了机会,调侃道:“和沈队一起吃,怕沈队没你监督,又不吃饭吧。”
后者虽在温凉的调侃里很是羞涩,终究也没否认:“温凉姐,你听局里的同志说了?”
文心想起昨天晚上,她和沈铮彼此坦白后,在一起后,她一下子没控制住情绪,哭的一塌糊涂。
哭声引来了局里上夜班的同事,于是她同沈铮之间的关系,就这样无需多言的传遍了整个警局。
“哪里需要人说啊,单是看你和沈队的表情,一切不都很是清楚了嘛。”温凉颇有领悟道。
看着沈铮放下过去和文心终于修成正果,她打从心里替这两个人开心。
文心羞涩的微微低头,低低的说了一句:“温凉姐,你别打趣我了。”
温凉浅笑,不再多说,带过了话题。
两人并肩往外走,没说几句话,就分开了。
口袋中的手机又开始震动起来,来回几次之后,温凉不厌其烦,掏出手机总算是接通了。
熟悉的男性嗓音隔着屏幕传过来,低沉平稳:“在忙吗?”
温凉揉着眉心,接道:“是。”
语气简洁还暗暗透露着一股子不耐烦。
“吃饭了吗?”顾寒时并没有被温凉显然不好的情绪影响,一如往常的嘘寒问暖。
“准备去。”温凉回答很是公式化,不想再过多耽误时间:“休息时间短,等下还有工作,先这样吧。”
说罢温凉也没等顾寒时回答,便挂断了电话。
一时间竟连出去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调转了一个方向,往自己的办公室走,没什么要求了,心想着点个外卖应付一下肚子即可。
“温凉姐,有人找。”温凉还没来的及走回办公室呢,就被半路截了胡。
她疑惑的回头看身后叫住她的警员,疑问道:“谁?找我吗?”
“是找你啊,是谁我就不知道。”女警员忽然向温凉走近了几步,脸上露出一种耐人寻味的神色,很是挪逾地接着说:“不过啊,温凉姐,来找你那位先生,长的真的很帅,西装笔挺,一双大长腿往那一战,气场简直两米八,直接闪瞎了我们局里那些邋遢鬼的狗眼,还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啧啧,温凉姐,那人是谁啊。”
西装笔挺,腿长,气场强大。
温凉脑海中回想着同事所说的这些条件,细想之下脑海里忽而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还有刚才那个被她挂断的电话。
不会吧?!
“我又还没见到,是谁我怎么知道啊。”温凉避重就轻的回答,沉吟了一下,她接着说:“你帮我把他带到我的办公室吧,谢谢你了。”
女警员爽快的答应下来:“不用谢,我这就去将人给你请上来。”
……
温凉回到办公室坐下来后没过多久,在女警员的带领下,那个来寻她的男人赫然出现在了门口处。
优越的身高,菱角分明的五官线条流畅,勾勒出无法忽视的俊朗,与生俱来的超群气质,成就了一个上帝最为偏爱的杰作。
这个男人,真真是让人移不开眼球。
“我任务完成了,那你们聊。”刚刚受温凉之托,带着男人上来的女警员,感受着温凉和自己身后男人不同寻常的气氛,勉强压制下自己心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逼着自己离开。
离开的时候,还三步一回头的张望。
不简单,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奇怪啊。
待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人之后,男人侧身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走至温凉的办公桌前,将手中提着的纸袋放到温凉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