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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补。除了从医道上入手,还可以用武道来试试。”说完看向程灵素,问道:“我要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能把你的手给我吗?”
程灵素有些迟疑,看向她师傅,无嗔大师对她微微点头,她这才向萧傲伸出纤细的小手。
萧傲轻轻握住她冷冰冰的手腕,运起一股柔和的真气,小心地探入她的体内。随着真气探查出她体内情况,萧傲的眉头不知觉地皱起。现场几人都保持安静,静待结果。
半个小时之后,萧傲完全探查清楚,放开她的手腕,闭目沉思起来。他在脑海中开始模拟,程灵素练习自己所会的几门功夫,将会有什么结果。
又过了半个小时,萧傲得出了最终结果,睁开双眼,看了看面带期望的无嗔大师,以及淡然中带着期许与好奇的程灵素,笑了笑,说道:“幸好她年纪尚小,若是再大上几岁,那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哈哈哈……”无嗔大师畅快大笑,过了好一会才止住,说道:“看来你还真是老衲的福星啊!上次帮老衲省却了数年苦功,这次又解决了老衲的一块心病。好,甚好啊!”
萧傲微微摇头,对无嗔大师说:“如果要实行我的方法,困难重重。关键是,你受得了苦吗?”最后一句是问程灵素。
程灵素眼中的光彩更加夺目,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点头。
“那好。”萧傲对她点点头,转向无嗔大师,说道:“她要学我的三门功夫,其中两门是高深套内功,由我和九儿帮她。还有一门是内家拳的桩功,需要大师来帮忙配药。我这里有三张药方,你先帮我看看,改进一下吧。”
无嗔大师听了一遍药方,马上前往内室做改进。萧傲则将《猿击术》和《神照经》背给程灵素听,要求她在最短的时间内记下来。这时才发现,她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萧傲大喜,可以省心不少。等她将两本秘籍以及萧傲的解释、心得全部牢记后,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
中午吃了一顿简单的斋饭后,萧傲夫妇先完成每日的《猿击术》合修功课,然后将自己与虚清老道,合力创造出来的三套桩功中的“龟形桩”,详细传授给程灵素。这三套桩功中,“熊形桩”主修力量,“豹形桩”主修速度。只有这套主修体质的龟形桩最适合她。
动脑的地方程灵素一说就明、一点就通,不用萧傲多费半点精力。但到了动手的时候,困难就真正出现了。她的体质太弱,只练一小段就体力耗尽。之后便让萧九梅用真气、与无嗔大师重新配制的药酒,来给她按摩全身。等她体力恢复之后,再接着练。
磕磕绊绊耗费了整个下午,也不过将这套桩功练了两遍。虽然辛苦,但四人没有一个人抱怨过一句。看着皮肤都被搓红、整个人都被药酒熏得晕乎乎的程灵素,萧傲脸上露出了赞赏的神情。转向萧九梅,却发现她的脸上也挂着同样的神情,夫妻相视而笑。
晚饭过后,萧九梅带着程灵素在周围转了几圈,然后带她去洗了个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再由萧傲出手,引导她修炼《神照经》。
在这门内功的修炼上,程灵素却是超出萧傲的预料。虽然她的经脉纤细、脆弱、堵塞严重,他只能小心缓慢地运转真气,帮她温养疏导。但她的心灵却能迅速沉静下来,轻易便能进入定境。
萧傲大大松了口气,真气什么的他从来不缺,帮程灵素疏通、强化经脉,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不过是多花一点点时间罢了。但如果她的精神境界不够,不能深层次入定的话,那才是大麻烦,必须长期的引导。萧傲哪有那么长的时间耗费在她身上?
用了半个多小时,真气走完一个小周天,萧傲将真气引导进入她的丹田,然后便从她后背收回了双手。
程灵素只觉得浑身从内到外都是暖洋洋的,特别是丹田处,更是像有一个小火炉。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她不由眼眶一红,起身对他深深鞠了一躬,轻声说了句:“谢谢!”
边上的萧九梅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怜惜地抚摸着她枯黄而稀疏的头发,轻声说道:“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治好你,让你变成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
休息了小半夜,午夜时分。这次换萧九梅引导她修炼《猿击术》中的月练,萧傲在一旁护法。等一个小周天走完,萧九梅没有将月华形成的真气导入她的丹田,而是将其散播在她体内,以求最大程度滋养她濒临干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