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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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雨泽，又是一句话不说就溜了，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师傅啊！”苏酥跳到桌上乖巧地趴下洗耳恭听，听雨泽把信念完之后气急败坏，瞪圆了眼睛，鼓着腮帮子，小胡子一颤一颤的，真正表演了什么叫“吹胡子瞪眼”；头发不够尾巴来凑，蓬松的尾巴不自觉地竖起来，重新演绎了“怒发冲冠。

    “我是师傅的徒弟。”雨泽小心翼翼偷看着在圆桌上不停地踱步以平息怒火的苏酥，将信收起，随手拿起一个泛着桃光的卷轴故作认真地看着，小声地说着这个让苏酥闻之即喉咙里噎了一口气的事实。不知在卷轴里看到了什么，不一会儿便忙不迭把卷轴放下，一张白净的小脸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令人见之则蠢蠢欲动。

    之后的之后，就是平淡无趣的苦修生活。苏酥照着穷奇给的修炼法则，在雨泽尽职尽责的指点下不出两年便打通了体内堵塞的经脉，在丹田处开拓了识海，虽然识海内上空闪着古怪的紫电，但听雨泽说每个人的识海各有不同的小天地她也就放心了。开拓识海之后不出三年，苏酥便以令巴蛇一族公认天赋异禀的巴蛇小公子也自叹不如的修炼速度修成人形，开始修习穷奇留下的初等法术。

    一同修炼的雨泽虽然为少女的修炼天赋惊叹，却全无嫉妒之意。心爱的姑娘注定并非池中物，那就成全她，为了成为她的盖世英雄，他愿意付出一切。没错，几年的相处之下朽木终于开了花，当年不通人情的小巴蛇终于明白了情爱为何物，偷偷享受着单相思的刺激与快乐。

    闲时两人也会在这被禁锢的小空间里聊聊天，携几壶穷奇留下的自酿美酒、攀上被加固的茅屋屋顶、想象着满天繁星、交杯言欢，为无趣的生活添点乐趣。

    “雨泽，你为什么拜穷奇这么不靠谱的家伙为师？

    “因为他救了我。”少年仰头饮下一杯酒，意图借着酒意掩盖羞涩的少年此刻眼神落寞，酒入愁肠无比苦涩，敛眉不语。

    而不胜酒力的苏酥满脸通红，头斜靠着少年的肩膀，端着没有酒的酒杯就往嘴里送，丝毫没察觉到少年的低落，继续无意识地踩着雷区：“原来是救命之恩，倒是当涌泉相报。不过跟着穷奇来这么远的地方，你的父母不担心你吗？我一次都没看他们遣人来看望你啊！”

    “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少年仰头，神情在少女看来便是高深莫测，低头颔首，瞧见肩膀上少女低垂的脸，看不清她的面容，安静的夜里只听见她平稳有力的呼吸。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心念微动，耳根子竟火辣辣地烧起来了。

    没有星光的夜里他们又是哪一颗看不见触不及的星？幸好，有你在身边，我的微光、我的星辰大海。

    他本想轻轻将少女抱下屋顶，少女却一点都不安稳，突然抬头闹着要继续喝酒，少年争不过她只能哄着她坐好，少女这时却是不用酒杯，一壶酒就这么浑不在意地往嘴里送，开始胡言乱语，当然这一切在少年看来就是女儿娇态。

    “雨泽，我告诉你，结界外面的东西在22世纪都被叫做怪兽，是要被迪迦奥特曼消灭的哈哈哈哈哈哈。”

    “迪迦奥特曼是谁？”少年眼里满含着温柔得可以化出水的笑意看着少女。

    “我告诉你，迪迦奥特曼，他很厉害的，是我的盖世英雄，我来到这里就记得他了。我好想回家……”

    少女突然的低落，低着头喃喃自语：“对了，家在哪里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少年被少女的低落牵动着心弦，只恨自己无能，没办法实现少女的心愿。

    闹了好一阵，少女的精力终于耗尽，少年将少女抱进屋内的床上，铺好被褥。自己则化为原型，盘在少女的床头，守护着少女的一夜好梦。

    我真的、真的好想成为你的盖世英雄。雨泽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