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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数日过去。
这段时间京城热论最多的自然是,近在眼前的国朝大事,科举。
除了升斗小民仍然在为吃食奔波,朝堂和民间眼睛全都关注着科举。
朝堂之上关于科举的讨论也日益增多,凌汉还和翰林院的学士争吵了几次,若不是太子拦着,恐怕凌汉这个钢铁老男人都要动手打翰林院的腐儒了。
也因为凌汉在与人争吵过程中提到过几次袁容,顿时让本就因一篇序文名躁京城的袁容,更是在学子们之中掀起了一道惊涛骇浪。
不过这些和袁容似乎都没有什么关系,他仍然是按照李余给他制定的题海计划,每日做题做文章,只不过这时候李余为他搜集了不少当朝时事,让他多留意些。
而李余这个恩师,给袁容定好学习计划后,却是每日急匆匆的出门,一首到晚间用饭之时才一脸疲惫的回来。
没办法,事情太多。
最主要的是毛骧盯的太紧。
这段时间他几乎没有时间处理太多自己的事情,每日早早被毛骧带走,闷在山洞里,研制火器。
回头又把他抓进郊外的院子,让他鼓捣青霉素,总之一天忙到晚,首到日头西斜才被放出来。
而这倒反是让他这个之前风头正盛的憨子,几乎远离了朝堂的注视。
毕竟大明最年轻的县男,如果还如之前那般天天在京城闲逛惹事,总会被有心人惦记。
午间。
胡维庸回家休息。
书房中,他正坐在书案后,手中握着狼毫毛笔,眼前摆着雪白纸张,却没有任何动笔的意思。
啪!
不知道想到什么,胡维庸手臂青筋乍起,毛笔被他一下撅断。
“一个憨子!被一个憨子坏了事!”
“偏生被一个不入眼的憨子给坏了事!”
胡维庸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眼中杀气森森。
哗啦……
突然身后书架传来一阵吱呀的响声,接着书架竟然像是门一般,被人从推开。
胡维庸眨眼间面色如常,随手将狼嚎毛笔丢尽纸篓,换了一笔,重新沾墨。
“查清楚了吗?”胡维庸问道。
对面那人声音低沉,嗓子沙哑,“不太确定,不过八九不离十,属下查到,前些日子永昌侯蓝玉之子蓝春得了肿疡,这肿疡本就是绝症,十不活一,听说当时王石都诊断了,言其左右不过三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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