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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脱衣服?
余象先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无理的要求。
但是南杏的语气不容置疑,看来自己不做的话,她就会找人来做了。
咬了咬牙,余象先明白自己没有任何抵抗的可能,索性大大方方地解开外袍,然后再一件件地褪下内衣,最后只穿着一条不知道还要不要脱的白底裹裤,露出精干的上半身。
——呵。
看到他这细皮嫩肉的身上苦练挨打后留下的伤疤,南杏少有地露出轻佻表情:“没想到穆雪弓还好这口。”
王苾也看到了他这些蜈蚣般密集的伤势,心有些痛,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走上去轻抚这一道道疤痕。
完了。
忘了。
余象先难得地脸一红,第一次觉得真对不起穆雪弓。
因为这些都是他特意告诉王木鹊要留的,只治伤不治疤,为的就是能够脱下偶像包袱,回归实力派真男人...
但现在,就算他把王木鹊拉来,然后再怎么解释,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得了吧,这权贵家里的性趣能叫虐待吗?
那叫宠爱。
你看,尽管受到这般非人的折磨,这个曾经的名草根,不也还是要为了自家的女人忍辱负重,到处托人找关系吗?
没办法,这是他的天啊!
所以呀,越描只会越黑,穆雪弓这次是平白无故躺枪,一个圈内人士的标签是跑不了。
阴差阳错的,余象先倒是在这女权世界里获得了一定的同情加分,有那么一点点的,伟大了。
至少南桑子看她的眼神,就多了一点同情。
卧槽,谁要你这个南瓜头可怜啊!
余象先发现自己和实力派真男人的标签没有得到拉进,反而越来越远了。
“过来。”
南杏隔空促狭完那个被她一手炮制在大牢里的穆雪弓后,招招手,示意这个小男人走进一点。
好了。
她突然跃身而起,落到余象先面前后,双手按在他的六块腹肌上,轻轻几抹,往上而去,先到心胸前游走两圈,又往脖子上继续移动,像在逼出什么。
就在余象先感觉喉咙一硬,似有什么东西意欲吐出的时候,南杏娇小的身子也浮空而起,双手抱住了他脖子,两指反如剑般,往他颈椎上一点。
突如其来的摆布,让余象先情不自禁地仰起了头,嘴巴无声地张开,南杏轻吁一口气,印了上去——
脑子轰然炸裂!
余象先只觉得一股香冽的樱花气息在口中折腾,感到冒犯的他本能地就要闭上嘴。
发现他动作的南杏圆目一瞪。
总之,余象先的脑袋是空白的,什么也不知道。
大约五六分钟后,南杏吃抹干净,飘回到自己座位上,闭门养神,像在回味什么。
“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
王苾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余象先身后,给他披上衣服,轻揉起肩膀,是在安慰。
明眼人都知道南杏这是在施展某种艺术,但余象先毕竟是个男人,这种事的出发点就算是为了救命,在围观群众的眼里他也是吃亏的。
换做其他长得好看的男人,这理哪里说去?
白占也就白占了。
但余象先并没有像那些不经人事的男人一样,表露出愤慨或者其他更出格的情绪。
他默默地承担了这一切。
有点意思。
注意到他表现的南桑子轻饮杯酒,心中生出一丝璇念,对这让穆雪弓不惜千里驰回,明知有陷阱也往里跳的小男人,倒是多了几分好奇。
等到余象先穿戴好衣服的时候,南杏也完成了她的回味。
虽说咒术是小道,各家都有独门之法,但真正成体系研究,能够展现出其艺术价值的,还得是代表文道大礼艺的仪艺和祭艺。
如果余象先被咒术杀死,那么他的身上是不会残留有任何施咒痕迹的,人们只能从死亡的特征来进行范围内的猜测。
毕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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