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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个家没个得力的管着怎么行。虽说你是女主人,但现在毕竟是新时代了,对下人不兴打骂了。改天寻个机会给人道个谦,把人留下来吧。你身边没人伺候怎么行。你说,我整天在外面跑着,你身边没个妥当的人,我怎么放得下心。”
因为正在专心致志的关系,被人冷不丁地打断,再加上的确是喝醉了的关系,整个人有那么一点点反应迟钝。等到黄建良噼里啪啦一大堆话砸下来,罗琼被砸了个目瞪口呆。
道歉?让她,凭什么。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甚至让她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呢。
这特么的是什么状况。
黄建良说的那些非常符合社会大流,一时间叫出生生其中,生长和生活其中的罗琼,完全无法反抗。她拿什么和养育自己的大地对抗。虽然隐隐地对黄建良的话语了有抵触,虽然心中也有自己的看法,但毕竟是个逆来顺受惯了的人。就算有想法都不知道如何表达。
虽然罗琼真的真的很想说,你特么的找个人监视我算什么,区区一个下人竟然胆敢限制主人的人身自由,这特么的又算什么。虽然她真的真的很想国骂,但依旧是做不出来的。
完全不给罗琼翻盘机会地将话题岔开,看到她拿在手上的记事本,一时间黄建良啼笑皆非。“怎么,就连这么基础的书都看不懂,这么浅显的问题都要记下来求问。我说姐,您大学三年都干嘛去了,外人说你上课都在看言情小说,起初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
听到这句话,罗琼到是整个精神一震,原来孙筱悠是个不学无术的。
那么,是不是代表从今以后但凡遇见孙筱悠本来应该知道,但她罗琼却不知道的状况,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全推给言情小说呢。是不是代表,她从今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求知。
确认罗琼的学识不会干扰到自己,黄建良的心也就落了下去,一个就连这么浅显的问题都不懂的女人,拿什么来威胁自己呢。以董事长大人现在的才学,想要威胁到他这个总裁,至少得关门苦读十年以上,才有那个可能性。
在曾经的那个年代,男人来决定女人该不该受教育,白人决定黑人能不能活下去,虽然在今天看来这些观念都十分荒诞,但在当时确实符合统治者利益的。试问假如女人象男人一般受到合理教育,并且强大起来,那么父权和夫权的地位要如何稳固。假如黑人强大起来,强大到足以推翻白人,那么白人要如何独霸天下,如何坐享其成地独揽所有利益。
因为确认罗琼的学识不足以威胁到自己,所以也就放下心来,甚至很有耐心很有耐心地去给她讲解。要知道女人这种一知半解,想要求知的状态最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黄建良的声音非常地暖,房间内的灯光十分暧昧,坐在沙发靠垫上的他在不经意间透过真丝睡衣的深V看到了更多春色。然后,因为身边坐了个那男人,罗琼很不自然地变换了姿势,她那对原本交叉起来的脚,换了个方向。这是一个预防性的姿势,但看在男人眼里就变了色。总而言之就像某部电影片段中,那对相互交叉的腿,一举一动皆会勾动人性本能。
讲着讲着,黄建良的声音变了,见到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白兰地,给自己斟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酒不愧是一切乱的源泉,不知不觉中黄建良从沙发扶手上滑了下去,呼吸开始急促,他的手也勾到了罗琼身上那件真丝睡袍的腰带上。猛地一用力,蝴蝶结随之散开。
直到这个时候,作为专心宝宝的罗琼这才回过神来。“不~”
惶恐地大叫一声,要知道她现在穿的可是西式睡袍,腰带一旦接触就整个解除了。
猛地一用力,将完全没有防备的黄建良推下了沙发,一把抄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白兰地瓶子,然后哗啦一声,整个碎在了黄建良头上。然后是毫无余地的驱逐。“滚!”
玻璃制品的硬脆,头部遭受撞击的疼痛,还有酒液的冰凉。黄建良完全不敢相信地捂住自己头部,因为酒液的关系,他的头发他的身体现在整个湿哒哒的。扎进头皮的碎玻璃划破了他的肌肤,遇见烈酒之后更是火辣辣地疼痛。但此时什么都比不上来自灵魂的疼痛,那种男性尊严被整个撕碎之后的疼痛。女人,她的女人竟然胆大包天到拒绝自己。
难道女人的意思,难道妻子的意思,不是任凭丈夫索求吗?
她竟然胆敢拒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