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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见到过,叁佰多呢。”
“是吗?”大伟得意,说:“我不知道,艳秋刚送的。”
思瑞听他这么一说,艳羡的进一步觉得自己不抽烟真是枉为一个带把的男人,自觉地矮人一等,真想现在把那烟拿在嘴里吸一口。
沈军问:“大伟,这女的你们学校的?条儿真顺。”
“我们学校的年级第一,人家要不是中考那几天发烧,我跟你说,那成绩绝对不会在晓青之下,最少也是差不多。”大伟叼着烟夸道。
思瑞羡慕大伟厉害,短短一两天连她几年前的事都知道了,估计昨天划船时聊的,一个女人愿意说她以前的事,至少没把你当陌生人。
想着牙根泛酸,张艳秋是年级里的美人,在九中这种地方或者说在哪里都一样,没多少人会关心一个女孩成绩怎么样,自己知道的都是传说,学校里总有人会闲着无聊把年级里的女生按照自己的臆想或者一个大众标准排名座次,在这种座次里成绩是次要的,甚至是忽略不计的,但是排上名次的女生要是成绩也出色甚至是惊艳那就好像是绝色的女人身上又披着艳丽的衣服,锦上添花,炫人耳目。
自己对张艳秋了解不多,但是自己再不怎么了解也知道学校里有这个人,好像你再不懂篮球也听过乔丹的名字,大家私下议论张艳秋在九中这个地方真是上天的眷顾,按照学校里老师的话,她的成绩是不比一中学生差的,不知什么原因就来了九中。
之前宿舍里有个人就说张艳秋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一切性幻想,可贵的是她成绩还出色,让这这幻想中又多了一份征服欲望,让自己久久不能自持,他感叹之余自嘲自己只有仰望,说自己对她就像眼下宝岛的蹩脚政客,手银自己,意淫大陆。
传说听的多了,就会引发好奇,但是自己在学校里和这个女生没有任何的交际,自己想不出在毕业前能有什么办法认识她,现在竟出现在身边,这个假期真是奇妙。
潘伟明好奇道:“年纪第一?我操,兄弟你艳福不浅呀。”
“哪儿呀,朋友而已,是好朋友”
沈军和潘伟明说他谦虚,大伟不能虚伪,只好真谦虚的叹口气道:“哎,真的只是好朋友。”又问潘伟明:“你和林逸欣一个班?”
“是啊,怎么了,你也认识她——奥,对,她和晓青是好朋友。”潘伟明说。
“你觉得她和林逸欣比怎么样?”大伟自从知道思瑞和周晓青好了以后,不在他面前掩饰,抽着烟问潘伟明。
“你这是脚踏两只船啊。”潘伟明笑着说:“哎呀,这个不好说啊,你又不是你没长眼,这俩差不多呀,是吧军儿,哈哈,这个我们不好说,需要你细品。”
大伟把玩手里的火机,脑子里正要把两位女生放在一起,倪静媛走过来:“弄好了,开吃了。”
大伟把火机放口袋里站起来说:“走,上桌,不扯了。”
晓青说:“我们坐一起。”拉着艳秋和倪静媛又说:“你们喝酒的坐一起。”
思瑞把冰箱里的啤酒拿出来,大伟指着晓青旁边的椅子说:“你过去把,我们都是没人要的主,我们是单身汉联盟。”笑着给大家发酒:“本来想喝点白的,但是咱们要征求这屋子主人的意见。”看向晓青,后者说:“看我干什么,你过生日,我只提供锅,喝什么我管不着。”
“哈哈,那好,那咱们三个白的,思瑞白的不行,再者不像以前了,他喝不喝不是我们说的算的,额,可能他也说了不算。”
晓青站起来要打他:“阴阳怪气的,你们随便,但是有一点不能吐。”说着走向自己父母的屋子拿出一瓶汾酒二十年递给吴大伟:“还算够意思吧,要不以后我落在白吃的名声。”
“啊呀,太好了,我只带了瓶老白汾,照理我该把这瓶收藏了,这是咱们友情的见证,不过今天又认识了新朋友,咱们院子不能让人说好东西都要藏起来——哈哈,老潘,今天你是客,艳秋你也是客。”
余光轻扫一眼沈军:“军子咱们今天的目的就是把老潘陪好,晓青媛媛你们把艳秋陪好,思瑞你今天就做一个小时的自由人,你自由发挥吧。”说完把酒开了,倒了四杯递给思瑞一杯:“今天你就喝两杯,开瓶酒和收尾酒。”
“嗳,这不行。”潘伟明说:“这么好的酒就照顾他两杯,咱们三个哪喝的了一瓶。”
沈军说:“你太偏心了吧大伟,思瑞这货怎么着也不至于两杯吧,晓青不会连这个也限制吧。”
晓青说:“这没我的事,酒我提供,酒司令可不是我。”又笑着和沈军说:“他不能喝你非要他喝吐呀。”
大伟说:“他喝不了几杯,这么好的酒等于是浪费,不是还有啤酒吗,两杯中间他喝啤的就行了。来吧,咱们先碰一下,其实不是什么过生日,你们不知道,在我们老家有个习俗,小孩只在六岁的时候剃个毛头,大人们请朋友喝酒吃饭,就算给小孩过个生日了,严格说不算是生日,然后等到六十岁的时候才算能过生日,请大家吃饭喝点酒,那是过第一个生日。这是老的规矩,当然现在都没人在乎这个了,不过今天这么好的酒,我只能借花献佛,认识就是缘分,咱们为了这缘分,干一杯。”说完,自己先喝下去,端着杯子看着大家。
大家喝掉祝他生日快乐,大伟给身边两人填满酒,招呼大家动筷子开吃。潘伟明说他这个习俗好,中间几十年不必再为生日烦恼,因为生日是过一次岁数就长一岁,因此过一次就烦恼一次,六十岁的时候人生已经酸甜苦辣尝过,在过生日就是回忆,生日才有意思。
张艳秋说:“我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习俗,不过要那样的话,中间的几十年不过生日会不会觉得有点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