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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由于竞争激烈,公司又丢掉了原来产品的代理权,业务越来越差,最终关门大吉。
创业失败后的无数个夜里,何三辗转难眠之时,总是会后悔当初没有据理力争。他总是会幻想,有一天自己能回到当初争论的现场,骂醒那些保守安逸的合伙人,让公司重新焕发生命力。
于是今天,当他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争论现场时,他内心涌起了冲动,去骂醒这些人的冲动。
…………
玄玑子很烦恼。
他也很明白,大堂上众人辩来辩去,其实都是为了他这个峰主着想。
丰云师妹说得直白,万一旗阵换成符纹阵,在开灵仪式上出了问题,他玄玑子要负责任的。
但又如赵师弟所说,奇阵峰放着近千符纹师不用,竟然要年复一年地买别人家的阵旗,丢了谁的脸?还不是他玄玑子的!
正在头痛之时,他突然看到一个身着锦袍的年轻身影,径直从大堂门口迈入,朝自己大步走了过来。
“你是何人?”玄玑子问道。他同时也看到了门外神情慌张的洪剑,心中有所猜测。
这锦袍少年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走到他身前五尺处,先是跪下行了大礼,随即又起身,朗声说道:“弟子鲁莽,适才在门外听到众位师叔把一个根本没得选的问题辩来辩去,实在难忍,斗胆走到近前来,想要听得更明白一些。”
他一步步走入大堂的动作,原本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与玄玑子这一问一答之后,大堂内争论之人也纷纷停了下来。
身为奇阵峰峰主,青山宗最有权力的几人之一,玄玑子平时看到的都是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弟子们;像这个锦袍少年般鲁莽不讲规矩之人,他已经很久没看到了。按理说他应该直接呵斥一番,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逐出去,甚至治他个不敬之罪。
但鬼使神差般地,玄玑子没有动作。也许他也盼望这小子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只是玄玑子没动,他身旁的丰云道姑却忍不住了:
“哪里来的莽小子?我等所争辩一是旗阵,二是符阵,怎么就没得选了?”
“启禀师叔,在弟子看来,选旗阵不是选,而是拖延、是逃避。即便你今年选了,明年不还得在这里重新辩过?奇阵峰既然有近千符纹师,符纹阵乃是必然之选!不去做,怎么知道做不了?”
这话颇有几分激昂之意,玄玑子也听得心头一动:对啊,先做才是道理。我是什么时候,变得稳妥为先,连做符阵这种“险”都不敢冒了?
“哈哈哈哈!”那边赵师弟听到此言,也是一拍大腿:“正是这个道理!不去做,怎么知道做不了?”
“我不听你等这些胡乱言语。”丰云道:“只要赵师弟你敢接下这符纹阵之事,我自然不会再争。”
那边赵师弟听到此话,却心头一虚,变为退缩的语气:“这大阵当然还是要玄玑子师兄来主持,我赵某人哪有这个能耐。”
丰云铁青着脸色,转身朝玄玑子拱手道:“辩来辩去,还是要由师兄做个最终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