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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贵的手机响起来了，在他犹豫要不要主动给老大打过去的时候。
“她的名次？”
从手机里，依然听不出艾檀之的语气有什么起伏。
但赵金贵已经脑补出了老大冰霜般的神色。
尤其是那单薄语气里，暗含的咬牙切齿，就听得赵金贵后脊梁上一阵疼。
他甚至可以预见，假如这次温瞳瞳名落孙山，娱乐公司将会承受檀少怎么样的怒火……
……
艾檀之放下手机，把目光重新投向电视屏幕。
秦素儿正在泪光盈盈地对着导师和观众鞠躬，她表情管理得很好，但还是看得艾檀之眉头一皱。
这个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有问题……
仅仅是面相，就极不讨喜，更别说全身上下那股矫揉造作的劲。
之前的比赛，她对温瞳瞳的针对，艾檀之全部看在眼里。
不过，他也看得出，温瞳瞳玩得很开心。
但假如秦素儿胆敢真正伤到温瞳瞳，艾檀之保证让她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不过，艾檀之从来没有小看过温瞳瞳。
尽管温瞳瞳在艾檀之面前表现得很天真也很脑残，可是艾檀之知道，那是因为她以为，他是什么“脑残”粉。
她面对他的时候，拿出的是哄小孩儿的耐心。
转头面对敌人的时候，才会露出锋利的光芒。
这样的反差，有些让人着迷……
她的温柔和笑颜，她毫无防备的模样，都只为他一人绽放。
只要能看到她这么鲜为人知的一面，哪怕在她身边暂时伪装又怎么样？
秦素儿终于走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她恰恰，就站在卢笑笙的身后。
“笑笑，能和你成为队友，最后站在这里，真的好开心啊。”秦素儿语气极为做作。
听到第十三名是秦素儿的时候，卢笑笙心情已经极度灰暗烦躁，此刻见秦素儿在自己耳边呱噪，简直有转身给她耳光的冲动。
瞳瞳竟然没能出道！
这怎么可能，她那么优秀，那么厉害，却不在最后的名单里。
这难道是印证了刷票的传言？
不，瞳瞳是不可能刷票的，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搞不好，就是身后这个秦素儿……
卢笑笙泪眼汪汪。
瞳瞳没出道，这个团呆着还有什么意义？
秦素儿见卢笑笙不理会她，伸出手，搭在了卢笑笙的肩上，故作亲热地刺激她，“没事的笑笑，就算瞳瞳不能出道了，这里还有我呢。我以后一定会代替瞳瞳，好好照顾你的。”
卢笑笙终于是被激怒了。
她一把甩开了秦素儿的手，回过头去，盯着她的双眼，忿忿地说，“别碰我！”
卢笑笙的发难，任谁也没想到。
其一是她性格温纯可爱，鲜有和别人主动起冲突的时候，其二便是，这是在成团时刻的舞台上，但凡是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在聚光灯和摄像头一下做出过激举动。
但是卢笑笙非但做了，还做的这么直白。
就好像要告诉所有人，这个道，我不出了！
团员们纷纷惊讶却不敢吱声。
秦素儿一怔，紧接着却又笑起来，“笑笑，你是希望瞳瞳出道吧？很可惜，现实是残酷的……”
前方，主持人再度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金陵第一钗的前三甲，即将出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