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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以下不至于扶墙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江卫民酒量不错，毕竟是酒场上的老油子，江南没喝多少，倒是刘飞扬喝的满脸通红，迷迷瞪瞪的趴在桌上一声不吭。
江南心里一直想刚才楼道里的事，见江卫民喝的满脸通红，不由开口问：“江哥，你跟郭海平熟不熟？有没有交情？”
“没啥交情，点头之交。大家都在一个圈子混，偶尔见面打声招呼。”江卫民打着酒嗝，说：“不过我听他那意思，对你好像挺熟的，你们认识？”
江南笑了笑，说：“我一穷学生怎么可能认识他，再说他哪是对我熟，明明是对万能充熟。”
江卫民怔了怔，虽然喝了酒，但有些话还是一点就透。
皱眉道：“老弟，你的意思是姓郭的盯上咱们万能充生意了？不对啊，按理说他这么大厂子，光给纽曼代工一年就大几十万，没必要跟咱争这点小钱啊。”
“小钱？”
江南一听这话笑了，抿口茶说：“哪是你没看到它真正的潜力。说白了，有市场就有竞争，生意越火，眼红的人就越多。有钱不赚王八蛋，别人想插一脚进来，难道还得提前给咱们打声招呼？”
江卫民在商圈摸爬滚打十几年，虽然厂子不大，但其中的弯弯绕还是很清楚，想想的确是这个理儿。
急忙道：“那怎么办？郭海平这人在青州人脉很广，资源也多，如果他真想插一脚进来，咱们可干不过他啊。”
江南想想说：“没事，咱们手上有专利，一时半会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搞。不过时间久了就不一定。江哥，你以后多注意，尤其是万能充的图纸和结构图，千万不能泄密。”
“这你放心，我比你重视。咱们可是签过保密协议的。”
江卫民知道，眼下俩人属于一条绳上的蚂蚱，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江南倒了，他的厂子也会打回原形，半死不活。
想了想，又说：“老弟，要不我找几个人暗地里去共达探探口风？瞧瞧那老小子到底啥意思？”
“可以，能这样最好，不过这事一定要谨慎，免得让人落了口实。”
“放心，这事我熟。”
江南汗了下，嘿笑道：“要不怎么说还得是江总，咱哥俩走一个。”
“走一个！”
俩人把酒杯碰的叮当响。
一顿饭吃到九点多，桌上的气氛格外热烈，哥仨啤酒白酒混着来，最后刘飞扬吐了两回，江卫民吐了一回，江南撒了两泡尿。
江卫民算见过世面的，年轻那会天南海北的到处跑，江南更不用说，随便讲什么，那厮都觉的稀奇。
哥俩从实业聊到互联网，从金融聊到股市，从红楼聊到天上人间。
“老弟，上楼啊？”
江卫民满脸通红，打着酒嗝，扶墙从包房出来。
“不去了，得回去。”
“别啊，楼上有项目！走走走！”
江卫民东倒西歪的过来拉他，不知道还以为在碰瓷。
江南连忙把他扶稳，推迟道：“真不去，太晚了，明天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