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弃淮轻笑:“烧不到咱们这里来。
    等这火灭了,你就是我未来的王妃。”
    余幼微心里大喜,面儿上露出担忧来:“池鱼就算有错,也不至于……”
    “不至于?”
    沈弃淮嗤笑一声:“她上次重伤于你,你都忘记了?”
    “那也只是吃醋罢了。”
    余幼微咬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她也只是太爱您,不想您与我来往。”
    “本王与谁来往,轮得到她来做主?”
    沈弃淮轻哼,张嘴就咬上她的脖子:“本王就是喜欢你,你说什么都没用。
    宁池鱼一死,本王立马迎你过门。”
    “这……嗯……啊……别人会说闲话的,池鱼也跟了您十年了。”
    “与我何干?”
    沈弃淮深深地看着她:“谁挡我与你在一起,我便杀谁。”
    这般情话,谁人不心动?余幼微总算是满意了,任由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裳,不再抵抗。
    两人缠作一团,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化为一体。
    兴致高处,沈弃淮一声声叫着余幼微的名字,缠绵得很。
    院墙外,池鱼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的凉意蔓延到周身,冻得指尖生疼。
    努力想呼吸,却怎么也吸不进空气。
    伸手捂住耳朵,那一声声缠绵悱恻的情话却还是钻进她的脑袋,疼得她忍不住低吼出声:“啊……”
    “你冷静点!”
    谁在说话,她听不见,心里的凉意散开了,又有无数的怒火冲上来,激得她双眼血红,起身就想翻墙。
    “站住!”
    白发扯住她的胳膊,低斥:“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池鱼回头,一双眼满是恨意:“我要杀了他们!”
    她是真的想不到,一个时辰前还特意来与她共进晚膳的人,现在竟然会躲在这里与她所谓的手帕交欢好!
    那她算什么?十年来的杀人工具?任他玩弄的傻子?
    是她傻啊,到死都不愿意相信他会舍得杀自己,而他呢?压根没有把她看在眼里!
    烧死她,就为了迎娶余幼微,那这十年来做什么一直骗她呢?早说明白不好吗?!
    “冷静点吧。”
    白发淡淡地道:“就算你冲进去,也打不过沈弃淮。”
    瞳孔不甘心地缩紧,池鱼瞪大眼看着他,伸手指着院子的方向:“那我就要这么眼睁睁地任由他们苟且?就活该被烧死在遗珠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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