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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在舒美人……”
话还没说完，皇上就打断她，“别拿舒美人做挡箭牌，朕这几天不是白去的，你这几日在没在，朕清楚得很。”
他冷哼，“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朕可以当你一条生路，否则……小心你项上人头。”
宋北歌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在心里思量皇上的话有几分真假。
他应该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自己离了宫，至于去了哪里，恐怕还不知道。
犹豫了片刻，宋北歌就在心里打定主意，“皇上息怒，臣女的确是出了宫，是因为……因为……”
她故作担忧的看了一眼皇上，“是为了帮皇上查探消息。。”
“前几日，听说父亲在战场失踪，臣女很是着急，但无奈天高地远，也就只能望着红墙感伤，恰逢这时，九皇子要去边疆，他不肯告诉我去干什么，臣女一心记着和皇上的约定，唯恐办事不力，便主动提出来跟他一起上路。”
“这么说，你去沙场只是为了帮朕？”皇上眸光深深，看不出任何情绪。
宋北歌摇头，“臣女一是为了帮皇上查探，二是……想要去看看父亲到底是什么情况。”
“忠孝两全，朕应当好好嘉奖你。”
“不敢，为皇上尽力是应该的。”宋北歌谦卑的伏地身体。
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皇上嘴里的嘲讽，要是还不懂颜色答应了，那就真的不想要脑袋了。
“给朕说说，你查到了九皇子什么？”皇上转身，坐到自己的书桌少，看不出是喜是怒。
宋北歌揣测皇上此刻并不想罚她，只是想等一个他想要的消息。
众多皇子中，九皇子不算是受宠，越贤妃也常年深居简出，皇上一直以来就没有把他作为未来继承人来培养。
想到这里，她出声回答，“回皇上，九皇子的确去了战场，但并没有过多参与，路上，我曾听说越贤妃近来睡眠不稳，他去的目的是为了那一味安神香。”
“安神香？”皇上皱眉。
“胡人盛产香料，没打仗的时候，经常有香料贸易，因为最近战事频繁，断了货源，九皇子去边境，是寻找一制香高手。”
宋北歌不敢去看皇上的脸色，等了半天没听到动静，她忍不住揉了一下酸疼的腰。
“这倒是他能做得出来的。”皇上喃喃自语，目光却一直盯着宋北歌。
虽说疑人不用，可这个宋北歌过于聪明，用起来却是不怎么放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上才开口，“起来吧。
宋北歌如临大赦，连忙从地上站起来，身上骨节像是要拗断了一样。
“你们去了前线，给朕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听他这么问，宋北歌松了一口气，这件事算是揭过了。
“回皇上，我只知道胜了，没来得及见父亲一面，就匆匆赶回，大军应该在半月后会回来。”
“哦？你没见到宋云征？”皇上挑眉，像是非常不相信。
宋北歌无奈低头，“九皇子时间紧，我哪有资格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