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没有直接回答,只笑道:”
    爷我只喜欢你,不喜欢女人,怎么办?“独孤凯哭丧着脸,嘟囔着:”
    爷自己不想娶妻不要紧,还把人家的名节都毁了,害得现在在京城里都没有好姑娘肯嫁我了……“
    谢淮舟笑道:”
    爷都不急,你急什么?等过了三十岁再生儿子也不迟!
    不是吧,爷您真的要等到三十岁?爷您到底在等什么啊……“
    终于,沈维安他们要的菜好了,他和陈之谦亲自提着出了酒楼回船上。
    “研华,你说刚才那一行人是什么来头?“
    陈之谦微微蹙眉沉思道:”
    看样子应该出身行伍,一个个身上都带着血腥气,也不知道来泸州做什么。
    那领头的人,身份相当尊贵,至少也是个将军。
    幸好梦姐儿没来。
    “沈维安摇头道:”
    你别小瞧了我妹妹,她才不怕呢!
    等会儿我们回去可别提这个,免得她听了抱怨自己没看到。
    嗯,好。
    “
    不知道为何,明明是自己喜欢的菜,沈梦还是吃得不香。
    她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心里乱得很。”
    哥哥,你们出去有没有碰到什么特别的事情特别的人?没有。
    我们就是去吃个饭,也没去逛,上哪儿看到特别的事情特别的人?哦!
    “沈梦失落的一边拨弄着鱼肉中的小刺,一边黯然地想着,从前都是哥哥帮她挑鱼刺的。
    而且哥哥的厨艺很好,特别是鱼,因为她爱吃,无论是红烧清蒸还是酸菜水煮的,都做得极好。
    与此同时,回到船上的谢淮舟心里也有些莫名的激动和烦躁。
    他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反正就是安定不下来。”
    爷,您这是怎么了?“独孤凯跟随谢淮舟多年,自然能看得出今晚的王爷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谢淮舟摇摇头道:”
    不知道为何,心中总是有些不安,好像会发生什么事情。
    “独孤凯一听,立即下去加强防务。
    夜色降临,船上的灯火倒映在江面上,被江风吹皱,缓缓荡开。
    白日的喧嚣慢慢远去,码头和江面都渐渐安静下来,晚风中传来小镇上打更的声音,余下再无其他声响。
    所有人都睡着了,沈梦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好像猫爪似的,让人烦躁不堪,却又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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