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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谢砚面说，她肯定说不出来。
她的弹幕比普通弹幕更显眼，也更突出。滑过去时还会在上端停顿几秒，才会消失。
只要谢砚往弹幕瞟一眼，就能看到她的话。
［老板姐姐这么好奇啊？是不是怕砚神有女朋友啊？］
［砚神快说啊！老板姐姐都发话了。］
停顿了近一分钟，谢砚才开口解释。
“不是女朋友。”
他语气不冷不热，似乎不太想在直播间里说自己的私生活。
池颜都看困了，眼圈微红，打了个哈欠。屏幕里的游戏画面她一点也看不懂，趴在桌子上，脑袋晃了晃。
系统还在催促她发弹幕。
她慢吞吞地敲字。
［颜颜：阿砚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呢？］
这条弹幕一发，后面紧跟着好几条。
［哟~不对劲不对劲！老板是不是看上砚神了？］
［这样吧，老板在鲸吧发张照片，咱们帮老板看看有没有机会。］
除了这些调侃她的，还有讽刺她的。
［砚神才19岁，再怎么也不会找老女人啊。］
［算了吧，她主页连照片都没有，肯定又老又丑。］
池颜看了眼弹幕，秀眉微蹙，撇了撇嘴，有些生气。
“这具身体也就23岁，怎么就老女人了。”
【嗯！而且一点也不丑！宝，别听他们的。】小黑看那弹幕血压都升高了，怎么能那样污蔑它的亲亲宝贝呢。
没等她生气多久，青年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事实。
“我不喜欢年纪比我大的。”
这句话已经是在明面的表示态度了。
那些骂她的弹幕越发猖狂起来。
谢砚说：“骂人的禁一年。”
他手速极快，一边打游戏，一边禁言。很快直播间弹幕恢复了正常。
池颜拭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太困了。眼皮沉甸甸，坠了好几斤石头。
她敲着字。
［颜颜：嗯嗯。］
这条弹幕发出去后，池颜再也支撑不住，步伐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躺下，阖上眼睡去。
每日任务完成。
在他直播间发三条以上的弹幕，看三个小时直播。
…
另一边在家里直播的青年操控着鼠标键盘，完成击杀后，抽空看了眼弹幕。
名为颜颜的老板在发完嗯嗯，之后便没再发弹幕。
头像挂在排名榜第一的位置。
上个月她出现在直播间，一连打赏十几个超级火箭。加了他微信后，一直发一些暧昧不清的短信。
谢砚以前不是没遇到这种人。
心里只有厌恶。
所以那些短信他从来不回。
收回目光，他继续游戏。
…
下午。
定了闹钟醒来的池颜磨磨蹭蹭了十几分钟，穿着卫衣，头顶戴着黑色帽子，长发束起垂在腰后。口罩、墨镜遮住整张脸，手里还戴着手套，就这么出门。
原主所住的小区离市区近，这片地区寸金寸土，房价昂贵，物业安保很好。
原主知道谢砚的家住哪，叫了个出租车，一个多小时，池颜才到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