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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爷，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帮我解惑呢？”
乔乐颜这时候用小手指戳着下巴，双目晶亮地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笑的灿烂。
可只有熟悉的人才清楚，小丫头绝对又在处什么坏主意了！
“什么？”
查尔斯依旧努力维持自己的绅士风度，一脸微笑地询问。
“哦，我知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乔乐知高高地举起手臂，好像是在班级内作抢答一般。
众人朝他看去，各人表情不一。
“之前听大叔说过湛家的人都会去做那劳什子试炼？小爷爷也去了吗？那成绩怎么样？”
乔乐知懵懂的眼神清澈见底，像是一条透明的小溪，波光粼粼地闪动着亮色，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吱吱，你这个笨蛋。要小爷爷试炼成功的话，家主还会是大叔吗？你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得到啊。”
乔乐颜一头黑线，她毫不淑女地冲着乔乐知翻翻白眼，皱皱小鼻子，没好气地说道。
“啊？那个啊，我还没想到。”
乔乐知晶亮的眼睛闪烁几下，嘴巴微抿，小脑袋无力地垂下，似乎对乔乐颜的话而心生沮丧。
“宝贝，没事的。”
乔如彤满含笑意地摸摸乔乐知的脑袋，轻声安慰。
随后她挑眉看向旁边的查尔斯僵硬的脸庞，声音清脆，却意味深长。
“童言无忌，想必查尔斯先生不会介意的吧？”
查尔斯深呼一口气，重重地磨了磨后槽牙，许久之后才用自己的意志力狠狠地吐出两个字。
“不会。”
“多谢了。”
乔如彤从位子上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原位的查尔斯，轻声道谢。
随后她将头转向旁边的两个孩子，声音如水般温柔。
“跟我过去看看湛明远在干嘛？恩？”
尾音上扬，虽然听起来是问句，可那是明显的陈述语气。
“好的，妈咪。”
乔乐颜和乔乐知一人扯过乔如彤的手，跟着她的步子往宴会场走去。
“该死的。”
查尔斯恼火地看着远去的倩影，焦躁地从旁边的桌上抓过一杯浅黄色的香槟，一口饮下。
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一路蔓延到肠胃，可还是无法浇灭他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
乔如彤！乔如彤！
他如火的目光恶狠狠地看着那个女人笑靥如花地朝着湛明远走过去，看着那个男人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低声跟她细说些什么，惹得她发出娇俏地笑意。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只碍眼的胳膊，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相信，总有一天，湛明远的一切终将属于他，包括此时他怀中那个笑靥如花的女人。
“他难为你了？”
湛明远冷睨了一下远处的查尔斯，眸光深处迅速地闪过一抹嗜血和压抑的残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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